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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夜瀾少君臉色微變。
這戒指還真的是戴上了脫不下來啊,他就算用了金丹真人的力氣,也沒法讓它轉移地方。
“它真是一枚神奇的戒指,喜歡長誰身上就長誰身上。”
白依依表示自己已經看破了一切,這真是非常好笑。
“不就是一枚破戒指麼,至於你說得這麼……”
夜瀾的話還沒有說完,戒指上的石頭突然射出一線紅光,直直照在牆上,竟然像是刺穿了柴房的石牆,直透外頭。
“這戒指很神奇的,一點都不破,它有靈性。以前戴在我的手上,我遇險的時候,是它發射這種紅線引你來救,我覺得它跟你有種聯系。”
白依依說道:“你站在這裡別動,我出去瞧瞧它現在指著哪裡。”
她說著轉身就出了柴房,夜瀾哎了兩聲,她都沒聽見。
他不禁暗暗苦笑,不就是要看它的紅光指哪兒麼,出外頭不也一樣能指,為什麼非要他站在這裡。
不過他沒有違拗白依依的話,就乖乖站在柴房裡。
戒指上的石頭能射出紅光,剛把青磚挪開的時候,他就見過這戒指閃過紅光,不過那時的紅光不同,短促而黯淡,好像某種警示。
而現在戒指上的紅光則專注而熾烈,光線拉得很長,似乎可以直通天際。
兩種光線長短不同,強度不同,似乎也具有不同的含義。
這確實是一枚不同尋常的戒指,只可惜他現在卻連這戒指是怎麼來的,都想不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白依依在外頭喊他:“夜瀾,出來吧,這戒指的光也指著那棵杏花樹。”
果然等他出了柴房,那道紅光還是沒有消失,像是一條紅線,另一頭直直的系在杏花樹上。
夜瀾少君的眼神往杏花樹的方向轉了轉,又往柴房轉了轉,不說話。
白依依忍不住又笑了,她覺察出來他想說什麼,明明出來也有紅光,非讓他站又黑又髒的屋裡。
他默默的在心裡說她笨呢。
“在裡面的光清晰些,誰曉得你這只戒指會不會只有三分鐘熱度,出來就沒光了呢。”她解釋道,“不過也是我的性子急。”
“一點都不急,我覺得正好。”夜瀾少君笑笑說,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加上一句:“要是再急些就更好。”
白依依回過味兒來,他真是什麼都往在一起上面扯呢。
她臉紅了一下,卻是笑了,“現在已經夠急了,我急著瞧瞧這棵樹究竟有何玄機呢。”
因為她是上賓,地位超然,當時讓魔人開門讓她進的時候,已經說過這院子她暫時徵用了。
這院子本來就沒有人住,以前屬於大祭司的地盤,大祭司現在的勢力被倒光了,他的房産也被丹陽城主沒收了。
好些的房産都讓他分給了別的下屬,這一處的地段不怎麼樣,房子又小又老,也沒有人要,就任它荒廢在這裡,只是派了個附近居住的魔人奴隸過來有空看一下,不要讓閑雜人住了進來。
要不是今天趕巧,這魔人正好進來打掃,按照平時,十天有九天這裡頭是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