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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秘客人把手放在棺材那個人的肩膀上,握住他瘦骨嶙峋的肩膀,把他用力往後扳。
那個人原本坐得筆直的瘦削身體,被他平平的扳倒。
這人的腰椎骨彷彿釘了鋼板似的,一點都不會彎折的,就那樣被神秘客人整片的扳下去,形成一個奇怪的角度。
白依依看得目瞪口呆,那個人彷彿在進行無聲的抗爭,但因為力量懸殊,盡管非常的不願意,還是被神秘客人扳得一點點的躺回到棺材裡。
到了某種角度,她甚至以為這個人的腰椎會嘎巴一聲折斷了,因為他的身體簡直就好像是一塊被人彎折得快要斷成兩截的鋼板模樣。
她甚至因此起了一腔憤怒,這神秘客簡直是在虐待別人。
而棺材裡的這個人無法說話,無法反抗,只能靠他單薄的身體對殘暴的力量作出抵抗。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從來沒有放棄反抗。
眼看這個人就要以一種脊椎被折斷的姿勢倒回棺材裡時,黃老邪忽然突兀的說話了。
“等一等,讓我再想想。”
他說話的同時,還用手阻擋了一下神秘客人的動作,令到神秘客人松開了扳著的手。
棺材裡那個怪人簡直就像上了彈簧一樣,隨著他的手鬆開,竟然馬上就坐直了。
他還是直愣愣的看著白依依這邊,面無表情,卻令到白依依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敬意。
同時也對黃老邪的插手産生了一定的好感。
看來黃老邪名不虛傳,他還是有著正義感的,所以他出手阻止了這顯而易見的虐待。
但接下來黃老邪所做的事情,卻令到白依依出離憤怒了。
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來一件寒光閃閃的東西,長有兒臂長短,最粗的地方如筷子,最細的地方卻是針尖一般粗細。
這是一根特大號的銀針,尖端閃著寒光,但尾端是平的,不像普通銀針那樣具有針鼻。
黃老邪就拿著這根令人心寒的特大號銀針,在棺材裡端坐著那人的天靈蓋上比劃,這種動作令白依依一看,汗毛就全豎立了起來。
這分明是打算把銀針從對方天靈蓋刺下去。
虧她剛才還以為他是好人!
他攔阻了對方的暴行,其實是為了實施更恐怖的刑罰!
在白依依瞪大眼睛的注視下,他找準了方位,開始把銀針插入那人的天靈蓋。
人的頭骨是很堅硬的,這麼一根細長的銀針,原本沒有什麼可能就那樣穿透人的頭蓋骨。
但是黃老邪示意那個神秘客人固定住銀針,然後摸出來一個小錘子,開始往銀針的尾部上敲。
難怪這根特大號銀針沒有設計針鼻,尾部平平,原來就是為了方便用錘子在上面敲。
眼看細長的銀針好像打釘子一樣,在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中,一點點的沒入棺材裡那人的天靈蓋,白依依覺得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她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道貌岸然的人對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作出如此暴行,而她偏偏無法阻止!
而棺材裡那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端坐著,腰椎好像上了鋼板,別說掙紮了,簡直連一絲晃動都沒有,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固定住的刑架子,任那兩人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