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玻璃門開啟,她的身上穿著那件該死的浴衣,濕漉漉的頭發披垂在後面,能夠看到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耀著水珠,她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裡,來保證明天早晨她可以有幹燥的衣服可以換。
甚至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這讓他很憤怒,她怎麼可以如此冷漠,冷漠到他認為她已經棋逢對手。
而他百分之百的想要她成為他的,哪怕少一點點都不行。
“現在該你了?”江小蕎路過他的時候疑惑的提醒他,難道他不想要洗澡?
那根本不可能,誰會拒絕一次熱水澡的造訪,在今天那麼濕冷的遭遇之後,所以她更加奇怪,他緊繃著這一張嚴肅的面孔靠在浴室門旁邊的柱子上,像是化石。
“哦!”肖站一點兒也不害羞的直接把衣服脫光,他高大修長,而且非常有力。
這讓她窘迫的調轉視線,這個男人就不能等一會兒,起碼的禮貌都不遵守。
哦!該死,恐怕他完全沒準備不讓她看到!這是故意的誘惑,用他結實的大長腿和寬闊的雙肩。
她轉身準備走去臥室,眼不見心不煩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別走,我為你做了警戒,現在該輪到你了!”肖站的話讓她只能停下腳步。
該死的,他如果不是故意的,她江字倒過來寫。
而且他故意不關上浴室的門,好吧,她必須全身發熱的承認,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生動的慾望表達方式,沒有人能比她更知道這樣的誘惑,會摧毀她的抵抗力,讓她變得虛弱無力,唾液開始增多。
她抬頭是視線和他的對撞,他的目光明亮而且期待,是的這個男人的確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麼。
砰的玻璃門差一點在江小蕎的力量下碎掉,換來的是他哈哈大笑的爽朗笑聲。
無論如何,他很高興,臉上浮現的笑容,如果讓人看到會明白他現在有多麼愉悅,她會對自己的果體感到反應,就已經足夠,她不會再拒絕他很久了,他也不會允許她繼續挑戰他的耐心。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江小蕎幾乎要靠著門柱睡著了,眼睛底下的青色陰影讓人不能忽視她的脆弱,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個晚上。
“你進去臥室,我給你換了藥,就可以睡覺!”他讓她離開,開啟洗衣機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把自己的衣服塞進去。
江小蕎已經猶如遊魂一樣撲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他完成了晾曬衣服的工作,已經看到天色微微亮了起來,已經可以聽到有人起床之後造成的聲音。
把所有的燈光熄滅,他走進臥室,手裡拿著急救藥箱。
江小蕎已經倒在被褥之間,睡得天翻地覆,渾然不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就那麼大刺刺跨在柔軟的被褥上面,浴袍也不能阻擋她的風采,讓他又愛又恨的折磨。
坐下來,搖醒她,看著她睜開迷濛的猶如藍天白雲的純淨眼眸,一種喜悅浮現在她的眼中,他確信那是因為認出了他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