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承急急地奔去把自己沖了個澡,什麼溫度的水也不知道。
他第一次體會到那個詞語的真正含義。
急,色。
趙令然身著淡粉色的有些透明的睡衣,躺在床榻上,玲瓏的身材曲線畢露。
像個可口的春捲。
床榻周圍的透明絲質蓮慕,一共三層,一層一層落下。
顧月承熄滅了房裡所有的燈光。
獨留下了床頭一盞昏暗的鴛鴦落地小燭臺。
床榻之中,形成一圈獨立的空間。
這個空間裡有一隻狼,還有一隻不知道自己是羊,以為自己是狼的蠢羊。
一晚上,那燭臺飄飄搖搖,時明時暗,如風雨夜裡的小舟,隨波逐流,不能自控。
榻上,顧月承將趴著睡的趙令然翻過來。
趙令然哼哼唧唧地不願意。
顧月承用手掌禁錮住了趙令然纖細的腰肢,略一施力,就將趙令然整個人翻了過來。
趙令然哼哼唧唧要推開他。
顧月承直接用身體壓著趙令然,捏著她的下巴,“說,我是你什麼人?”
“金票票……”這家夥半夢半醒,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呢。
顧月承涅住她的小下巴,大舌長驅直入,趙令然節節敗退,顧月承依舊不肯退出去,幾乎將趙令然口中的空氣吸幹。
見身下的人兒真的滿臉憋紅之後,顧月承退了出來。趙令然的嘴唇被啃咬得愈發紅潤飽滿,上面都是顧月承的唾液。
夜還長,他不著急吃她。
“答錯了,再答。我是你的什麼人?”
“師兄嘛……”
顧月承故技重施,趙令然被欺負得想逃跑,被他緊緊桎梏在懷裡。
顧月承的聲音低啞暗沉,眼睛裡寫滿了征服的慾望。
“是夫君。跟我念,夫君。”
趙令然哼哼唧唧,還是念了,“夫君……”
口齒含糊不清,但顧月承滿意了。
“乖然然,別怕,為夫疼你。
為夫會好好疼你的。”
顧月承滿意地輕笑。
夜,果然還很長呀。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大婚婚過了,把顧大人一腳跟踢走!
話說……不會被鎖掉吧,超級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