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自言自語著,不過想到方才葉凌月等人解氣的模樣,他勾了勾唇。
“就算是給你孵蛋的報酬好了。”
說罷,帝莘六步履輕快,走出了會議室。
醫務室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因為送來的及時,司輕舞的血止住了。
可她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司輕舞活了十六年,還不及這兩天受的委屈多。
她沒有任何疤痕,面板雪白的長腿上,因為跌倒在地,留下了兩個猙獰的傷口。
因為木屑汙染的緣故,哪怕是經過消毒,怕也要留下一些疤痕,最後恐怕不得不動用微整手術。
“姑父,你倒是說句話啊,那個帝莘出手傷人,你倒是教訓他啊。”
司輕舞也一口咬定,就是帝莘下的手。
那傢伙陰陽怪氣的,站在那跟冰山似的,一定是他。
“小舞,不是姑父不幫你,這實在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帝莘下的手。”
黃鐘愁的臉上都要長出皺紋來了。
“怎麼就沒證據了,當時那麼多人,會議桌突然炸開,就只有他和那個老師坐在會議桌旁。木屑就是從他的角度刺中我的,不是他還能有誰?”
司輕舞不依不饒了起來。
“可刺入你膝蓋的木刺碎開了,留下的部分幾乎成了粉末,很難判斷上面的靈力到底是誰的。至於會議桌,也都碎了,雖然理論上只有帝莘有可能,可也不排除,會議作年久失修自己壞了,也問過夕教官,那會議桌大概用了十幾年,有過修理記錄。”
黃鐘為難著。
“難道就這麼算了?姑,你看看,這就是你們說好的,好好保護我?我到華國還沒一個月,就接連受了兩次傷,傷害我的人連一根汗毛都沒少,姑,你把手機給我,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爸媽。”
司輕舞哭哭啼啼了起來。
“小舞啊,你先別急,先聽你姑父說清楚。你爸媽最近不在國內,電話老打不通,我也聯絡不上他們。”、
司柔好言安慰著。
“那就讓我聯絡秦哥哥,我長這麼大都沒這麼委屈過。”
司輕舞怒極。
“小舞,你難道想讓你秦哥哥看到你這副模樣?”
夕霧眼看司家夫婦都沒法子安撫司輕舞,於是說道。
司輕舞一聽,回過神來。
她咬了咬唇。
她險些忘記了,秦哥哥不喜歡自己胡攪蠻纏,他喜歡自己安安靜靜的模樣。
“最近全球各地妖人出沒,秦王據說也在各地奔走。如果這時候來華國,怕是要舟車勞頓。”
黃鐘也連忙說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