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內憂外患,他們分身乏術,人魚戰士很是兇悍,所以他才會讓人魚戰士留在驛站外圍,就是為了做好最後的防護。
“不是驛站外,是驛站內。”
葉喃思搖搖頭。
植潮的威脅比他們想象的更大,他們本就人手不足,可若是不回去,裡面的巫陣支援不了多久了。
“驛站裡?”
秦小川和囚天都愈發吃驚。
驛站裡的人,不都已經傾巢而出,應對植潮?
“司輕舞!那個女人還留在裡頭。我們疏忽了。”
葉喃思立刻想到了可能的物件。
“可她與主人無冤無仇,為何要?”
囚天也很是焦慮,地上和地下的攻擊,僅憑它和秦小川,很難應付。
“那個女人,深藏不露,看上去天真無邪,可實則心思歹毒,況且物以類聚,你們別忘了,她早前和蘭楚楚、長孫雪纓走得很近。誰知道她們告訴了司輕舞什麼。”
葉喃思感覺到,又一個巫陣被破壞了。
“我必須回去!”
她無奈道。
“你先回去,這裡我們先頂著。”
秦小川略一沉吟,比起來,葉凌月的安危很是重要。
司輕舞是秦蝕的人,實力不弱。
葉喃思一頷首,身形一消。
“真是頭大,該死的帝莘,若是這次能夠扛過去,我一定要狠揍他一頓。”
秦小川啐了一句,內心對帝莘的唾棄又深了一層。
“前提是,我們還能見到他。”
囚天也恨得牙癢癢,可也沒有法子,他們倆都高度戒備著,等待著植潮爆發的一瞬。
司輕舞用了箭意,連破多道巫陣。
前方只剩了最後一道巫陣了。
司輕舞眼中,狠光一閃而過,她提起了弩箭。
只要破除了最後的巫陣,下一刻,她就要射爆葉凌月的腦袋。
箭意繼續完畢,司輕舞嘴角勾了勾,箭意蓄勢待發。
“住手!”
關鍵之時,司輕舞只覺得背後一道凜冽的風襲來。
她肩膀一側,葉喃思及時出現,攔在了床榻前。
“果然是你。師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下如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