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之中,不禁止門內通婚。
可要修至高道法,就必須保持童子之身?
長孫雪纓聽葉凌月這麼一說,先是一愣,旋即大笑道。
“你胡說,你分明是嫉妒我和帝莘有私,才會胡說八道。那一晚,只有我和帝莘兩人,若不是他,又會是誰?”
“那就該問你自己的,你也說了,當時的帝莘,昏迷不醒,非常危險。知道當晚之事的人,只有你一人罷了。道門冰心道法無雙,他自然是童子之身。你若是覺得我騙你,你大可以找道門冰心問個清楚。”
葉凌月說罷,轉身就走。
“站住!你不能走,你給我說清楚,這些話,真是道門冰心與你說的?”
長孫雪纓攔下葉凌月。
葉凌月沒有再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長孫雪纓如遭雷擊,直到葉凌月離開,她都還未回過神來。
“不是帝莘,那人不是帝莘,那人又會是誰?不,一定是葉凌月那賤人騙我,那人就是帝莘,我與他……”
長孫雪纓自言自語著,眼底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癲狂,整個人竟是魔怔了般。
城門口,帝莘與秦蝕兩人對視而立。
“老道士,你來了就好!快救小爺!那兩傢伙,欺負我們!”
夜凌光一看到帝莘,嗖的躥了過去。
帝莘嫌棄著,睨了眼夜凌光。
“沒用的東西,只會躲躲藏藏。”
帝莘斥道,一把將夜凌光和夜凌日一左一右拎住了。
“老道士,我們倆被欺負了,你可是我們道門的老祖宗,難道就由著我們被欺負?”
夜凌光索性放棄了掙扎,動起了嘴皮子功夫來。
“這時候,倒是知道喊我老祖宗了?”
帝莘嗤了一聲。
罵歸罵,可自家道門的人,當然不能被人欺負了去。
尤其是……他目光一轉,落到了不遠處的秦蝕和司輕舞身上。
秦蝕單手抱著司輕舞,男人高大的身形,愈發映襯的女人很是嬌小,一襲蝠黑色的長袍,他的身形與帝莘相差無幾,兩人都是冰冷如霜,打量著對方。
秦蝕眼中的帝莘,肌膚若玉瓷,唇若櫻瓣,再是普通不過的道士青袍,穿在其身上,卻有種蘭芝玉樹,俊朗少年之感,只是他面目過於冰冷,彷彿沒有半點人間煙火之氣。
帝莘眼中的秦蝕,劍眉不濃不單,眼細而狹長,棕褐色的眸,細細看去,眸光微微晃動,就如春風吹皺的一池湖水。
兩人相貌,自是帝莘勝出不少,可秦蝕氣質獨特,兩人對峙而立,卻有種不相上下之感。
沒有天印……
兩人同時心底閃過一絲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