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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一早, 程想想帶著僵屍先生, 在奶奶戀戀不捨的目光,以及姑姑的千叮萬囑中,坐上了回程的車。
由於沒有搶到火車票,就連回程的長途車都客滿。他們能坐上的也只有私人承包的長途車, 而且還是站票。
正規的長途營運車輛一人一坐,沒有站票賣。可他們所乘的, 說白了就是超載的車。對於司機來說,可以多賺點錢, 而對於急著想回去的旅客來說,只能在過道上擠一擠, 湊合著趕路。
程想想倒還好, 對於僵屍先生來說, 那可就真是受罪了。
他個子本來就高,前後左右全是人,而且還不偏不巧, 都是女人,在嘰嘰喳喳地磕著瓜子聊著天。他只能勉強縮著身體,實在是手麻了,才剛剛挪了下位置, 便聽一個中年婦女就扯著嗓子嚷道:“你幹啥摸我?”
旁邊另一個女人笑了起來:“喲,還是個帥哥呢。長得好看的男人都不老實, 你是不是瞧上我妹子了?”
僵屍忙搖頭:“沒……”
“沒什麼沒?你的手剛都快摸到我胸了!告訴你, 我家裡有老公, 不會跟男人亂搞,你趁早死了心!”
僵屍先生那個苦呀。
他是缺物件沒錯,可還沒有饑渴到是個母的就感興趣。但那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他好像真的耍流氓了一樣。
偏偏這種事情他一沒經歷過,二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擠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擠出來。更讓別人誤以為他是心虛。
程想想本來倚在旁邊睡著了,被喧鬧的聲音吵醒。一開始還真以為僵屍先生惹什麼事了,結果一聽居然是因為他調戲婦女。而且還是被幾個女人夾槍帶棒的擠兌著,硬是把一張白臉憋成了紅臉。
程想想猛地喝了一聲:“都閉嘴!吵什麼吵?!”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些女人連只好僵屍都欺負,讓她有點惱,又或者是她剛睡醒,一時不控制住獅吼功,總之那一聲吼威力驚人,不但把車廂吼清靜了,連程想想自己都驚到了。
僵屍先生更是用一副楚楚可憐、人畜無害、委屈巴巴的表情看著她,不由得讓人覺得他才是被非禮、調戲的受害者。
那個自稱被“摸到”的婦女一看出聲是個小姑娘,氣焰陡然又升高:“你是誰,要你來多嘴?”
程想想冷笑:“我是誰跟你沒有關系。就你這副虎背雄腰的樣子,我才不相信他會調戲你。”
她說著還扭頭對車上的其他人道:“如果是你們,你們誰有興趣佔這位大嬸的便宜?”
車上的人本就是看熱鬧的多,聞言有低笑的,有撇過了頭裝作兩耳不聞窗外事的。
那婦人見狀指著程想想的鼻子道:“哪蹦出來個野丫頭?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話裡又是什麼意思?你今天給我清楚,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眼見這邊要吵起來了,坐得近的人都不由得挪了開了點位置生怕惹上事非。
這事,如果擱一般小姑娘身上,早就被那女人兇巴巴的氣勢給壓得不敢說話。可程想想不怕,想當初她還跟著姑姑一起跟鎮上的女人打過架,知道對待潑婦最好的辦法,就是得比她更狠。
她擼起袖子道:“要不要試試看誰扒了誰的皮?車上本來就擠,就算不小心碰著了你,你至於上綱上線說人家摸你嗎?人家男人的清譽就不值錢了?有本事,你就坐那一動別動,看這一路上會不會捱到別人!
正說話間,車子忽然一個急剎車,整個車廂的人都因慣性,不由控制得往前頭栽去。剛還吵架的婦人正好一頭栽到前面一個男人的後背上去,那男人有點嫌棄地往前移了移位置,頓時就讓女人顯得頗為尷尬。
程想想也懶得多理會那種人,只扭頭對僵屍先生道:“人家誣陷你,你不會咬她啊!裝得跟個受氣包似的,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你。”
僵屍先生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不敢咬。我怕一口下去收不住勁,再把她給咬死了那才麻煩。”
程想想無力嘆息:人善被人欺,僵屍太善了差點被人戲!
就在這時,車裡有人嚷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