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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哥心裡無奈,最近王爺總是變來變去的,偏偏看著好像還挺高興。
“瀾音,天越來越熱了,你發現沒?”丫鬟們退了下去,蕭元一步步走向妻子,邊走邊寬衣解帶。
謝瀾音扭頭往旁邊躲,瞪著他道:“我沒熱,你……”
“這麼說你冷?”蕭元熟練地抓住她,打橫抱起就往床前走,“那我抱著你,你就不冷了。”
他總是有理由,謝瀾音氣得捶了他兩下,嫌他滿嘴酒味兒,說什麼都不肯給他親。蕭元努力幾次未果,索性放棄妻子紅潤潤的嘴了,反正她有的是地方給他下嘴。
酒能助興,這晚蕭元格外威風,架子床裡徹底消停下來,謝瀾音只覺得褥子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還沒擰幹一樣,清清涼涼的,全是他們的味道。窗子開著,初夏的晚風吹了進來,紗帳輕輕搖曳,溫馨愜意。
她懶懶地從他胸膛上抬起頭,就見蕭元背靠床板,正在凝望窗外夜景,俊美的側臉還有些紅,一滴汗水從額角緩緩流下,一路到了那線條完美的下巴。謝瀾音情不自禁吞嚥了下,只覺得此時的蕭元足以傾倒世上所有女人。
但他是她的,只有她能看到。
“在想什麼?”謝瀾音挪到他旁邊,轉過他下巴道。
她覺得他舉世無雙,在蕭元眼中,長發淩亂臉紅如霞的她更美得惑人心神,親親她額頭,他輕輕地摩挲她手臂,啞聲道:“瀾音猜猜。”
謝瀾音看著他明亮的鳳眼,心砰砰地跳,卻沒有說出來,狡黠道:“猜不到,也不想猜。”
她知道他有手段,說到就能做到,現在她只想默默旁觀他一步步實現他的抱負,登上那本就屬於他的位子,而且有時候,預先知道所有計劃,真的如願以償那一天,反而沒什麼驚喜。
反正她信他就是了。
太子痴傻兩個月後,早朝上終於有禦史上奏,請宣德帝為江山社稷著想,另擇儲君。
宣德帝此時老態更顯,他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看著下面的文武百官,突然感到一股無力。
他是皇上,皇位給了他無限的權利,但那不代表他可以恣意妄為,他也有他的責任,他得給他們一個儲君,免得哪天他突然駕崩,他們群龍無首。整個大梁都是他的,但他不能像普通家主那樣想把家業給誰就給誰,他也沒有那麼多家業可分,他能傳下去的只有一張龍椅,只能給一個兒子,其他兒子會落得什麼樣的結局,得看新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
太子傻了,剩下兩個兒子……
長子與他之間已經沒了任何父子情,將太子之位給他,他未必會領情,而且他身體虛弱,太醫說他得常年服藥,大梁怎麼能有這樣病弱的皇帝?宣德帝另有一層顧慮,長子心裡肯定恨極了沈皇後與兩個兄弟,一旦長子登基,待他百年後,他能善待他們?
交給小兒子?
宣德帝不甘心。
他最偏心小兒子沒錯,但這次他闖了大禍,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謀害親兄長,如此心狠又沖動魯莽,既不配為人兄弟,又不堪一國儲君。
或許他心中有了決定,但宣德帝就是不想這麼快的定下來。
就在此時,沈皇後在照顧太子時忽然吐血了。
宣德帝得信兒後,匆匆趕去了鳳儀宮。
“怎麼回事?”看了眼服藥睡過去的妻子,宣德帝將太醫叫到外面,低聲詢問。
太醫低頭道:“回皇上,娘娘是傷心過度,又疲於照顧太子殿下,是以虧了身子,今後好好調養,盡量避免勞心傷神,應該能養好。”
宣德帝點點頭,示意他下去。
太醫走後,宣德帝重新進了妻子的寢殿,坐在床邊,靜靜地打量熟睡的女人。自從兒子昏迷後,她就再也沒有裝扮過,每日素面朝天,以前那麼看重儀容的人,好像忽然對什麼都不在意了,除了照顧兒子,就是吃齋唸佛,人瘦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