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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馬車裡的氣氛更詭異，姬玄雪難得的問出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來，“到天聖了？”
“嗯。”對方回應著，翻了一頁書的聲音傳入耳畔。
在馬車裡閑著沒事幹，睡覺也睡飽了，姬玄雪便將注意力放在帝寒殤手中看的這本書上。
“在看什麼書？”姬玄雪揚了揚眉。
“《世史》”帝寒殤翻書的動作微微一頓，不過也還是很耐心的回答著姬玄雪問出來的問題。
“國家間的歷史？”
“對。”帝寒殤的視線停在了書本的某一處，便不再移動過。
“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地方看不明白？”姬玄雪打趣的笑了笑。
“確實有一處。”
帝寒殤回答的那叫一個直接。
姬玄雪眨了眨眼睛。
還真有？
好奇的念頭一起，姬玄雪便開始動帝寒殤手上這本書的主意了。
姬玄雪勾起嘴角，侃侃道，“何處？”
帝寒殤眼簾微動，不過當下也沒遲疑，悠悠的看了姬玄雪一眼後，說，“天聖國經過幾年的興衰，才成就今日的大國。”
“然後？”
“明西國夕日，本是個寸草不生的國家，如今的發展，卻幾乎達到了可以與天聖國相互抗衡的地步。”帝寒殤說到這裡，停頓片刻，劍眉微蹙。
提起了明西國，姬玄雪腦海中隱約彙聚成了一個形體，一個帝寒殤大概接下去會說什麼的形體。
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直視著姬玄雪明亮澄澈的眼睛，帝寒殤繼而清楚地說道，“而明西國的發展迅速，僅僅，只有半年時間。”
“........”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
姬玄雪沒話了。
大概猜到了帝寒殤接下去的話。
“書裡，只提到這點。”帝寒殤合上書，不打算接著看。
“提到的挺少的。”無語過後的姬玄雪，扯扯嘴角，有點諷刺的口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