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憫言輕輕悶哼了一聲,秦函川迅速縮回手,沒有再做出其他動作。
他雖然不知道方才的動作意味著什麼,然而潛意識裡告訴他,如果被徐憫言發現,大概會很不妙。
幸運的是,徐憫言睡得很沉,他沒有醒。
第二天一早,書歌進房叫徐憫言起床,看見秦函川也睡在徐憫言床上,兩人模樣極其親暱,額頭對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四肢交纏相擁,發絲淩亂鋪散,一派旖旎之景。
書歌嚇得當場關門退出去,懷疑自己開啟房門的方式有哪裡不對。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呢,剛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書歌,快醒醒。
書歌默默抽了自己兩耳光,再次推開房門——
仍舊是那幅景象。
徐憫言被兩次開門聲弄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見書歌一臉彷彿見了鬼的表情,他心裡疑惑,低頭一看:
自家小師弟正八爪魚似的纏在自己身上,衣衫被那不安穩的睡相蹭得半露不露,腦袋還埋在自己頸窩邊上,都快親上了。
徐憫言心下赧然,對書歌說:“昨晚打雷,小孩子害怕,你想些什麼呢。”
書歌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慌忙低下頭,報告說:“公子,今天的修煉場地已經打掃完畢。”
徐憫言說:“你下去吧。”
書歌一聽這話,如蒙大赦,逃也似地轉身就跑了。
秦函川也醒來了。
其實他早就醒了,只不過窩在徐憫言身邊裝睡而已,靜靜地任憑徐憫言起身,烏黑發絲癢癢拂過他的臉。
他睜開朦朦朧朧的一雙眼睛,問徐憫言:“師兄,今天咱們修煉什麼功法?”
“繼續之前的。”徐憫言說。
師兄弟二人就此開始了一天的修煉。
雖說破化座下弟子不少,但破化閑散仙人一個,懶得管教徒弟。
有什麼要教的,先教給大徒弟徐憫言,再由徐憫言負責操心組織其他師弟師妹集中修煉,他自己當一個甩手掌櫃,好不悠閑自在。
徐憫言最開始想吐槽這師傅到底什麼鬼,這也太不靠譜了。
後來他發現自己還能借這個職務之便,給男主開開小灶輔導輔導思想境界,便啥話也不說了,開始任勞任怨當牛做馬。
“今天我們繼續止水步的修習。”徐憫言揹著手,在竹林裡來回踱步,“不過,修煉方法和昨天有所不同。”
說完,他一揮手中的冰蝶玉骨扇,削斷了兩竿翠竹,切面平滑光潔,斷尖尖鋒利地直指天空。
“將真氣集中於足底,感受真氣的凝聚,使自身單足立於竹尖之上,保持長時間的靜態平衡。”
徐憫言飛身立上竹尖,竹竿先是彎了一彎,慢慢回直之後,徐憫言仍穩穩立於其上。他粲然一笑,展開扇面,說,
“函川,你也來試試吧。這是為了鍛煉對於真氣的掌控能力,以後在實戰中也是一項有力的技巧。”
秦函川說:“我明白了,師兄。”
說著,他微微一笑,眼底眸色一沉:
剛剛師兄飛上竹尖的樣子,白衣翩翩,真像一隻玉蝴蝶。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2018.5.30,一申被拒,然後平和地去洗衣服。
記性不是特別好,就在這個不起眼的版塊多少記錄一下自己被拒了多少次吧。
簽上了當然是種可貴的認可真簽成功了我會腦海原地起跳空中轉體四周順帶連吃三天火鍋慶祝),不過沒簽上也有好的一面啦,身為寫手閑暇時間會比較充裕。
2018.6.4修文一波,刪去了相當於一章份量的字數……嗯,修文真難啊,想起以前看晉江文上的太太們常常修文,想必也是很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