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家太太的,哪怕人前沒人知道這關系。
可也得幫襯著講話。
溫頌微笑:“沒說對他身體有什麼不好。”
“殺精。”
“……”
兩個字,兩個男生全沉默了。
鬱承禮剛從包間出來時聽見的就是她這兩個字,當下,他注意力全落到了這女人身上。
包間光線下,只覺得女人這張臉龐好像更精緻耀眼了幾分。
她敢當著熟人的面跟他嘴上開車,那張臉就更叫人覺得奪目。
他不介意。
越矩,他更不介意。
卻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本事,接得住。
“在說什麼?”男人單手掐煙,抖抖煙灰,也走了過去。
身份矜貴的貴公子,哪怕這種場合,這種不太好的動作,做起來也是賞心悅目。
頂多叫人覺得多了幾分……奢靡墮落的氣質。
斯文敗類。
溫頌看見從包間出來的鬱承禮第一眼印象就是這個。
那男人,不論什麼場合,總能融入很好。
衣冠禽獸,這詞用來形容他最好。
溫頌當然是笑:“當然沒有什麼,七叔剛剛去了哪裡,不是談事,怎麼這麼快又出來了。”
鬱承禮斂眸,看著地板上的地毯,笑笑:“不出來哪裡聽得到這麼勁爆的兩個字。殺精,你知道什麼是精?”
溫頌肩膀微微不自在,聳了聳,心裡想著答語。
他卻說:“塗了口紅?”
鬱承禮眼神只盯著她臉龐,手指撚著煙管在牆面輕觸了觸,嗓音低沉。
那突然來的一下,總叫人心頭漏跳一下。
溫頌本來沒化妝,路上起意的。
還是看到包間裡的莫瑤臨時起意。
沒想到鬱承禮會注意,心神一動。
“嗯。好看麼。”
溫頌:“都是新買的色號。”
她心想,看姐不把你迷成傻子。
他也扯唇:“湊合。沒有那天晚上某人嬌俏著抱我脖子索吻來得新鮮。”
溫頌:……
手捏緊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