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被告人還戴著帷帽,是不是見不得人?他這是藐視公堂——”旁觀的一群百姓中,突然有人高聲質疑。
當下又有人附和,“是啊,見不得人嗎?藏頭露尾的,能是什麼好人?!”
“說得很對!藏頭露尾是鼠輩。”
“將帷帽脫下來,脫掉!”
“……”
少年忽然有種想法——終於來了!
藍牧凌厲的目光,望向觀眾那一邊,見到有兩個人畏畏縮縮,躲在人群后方說著,還使勁地挑唆和慫恿著其他人。
正當藍牧想讓人去將那些明顯想鬧事的人捉住。
少年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不要添亂。”
“……是。”藍牧疑惑了一下,才應了。
他雖然不明白少年的意圖,可也不會在此時違背少年的意思。
少年突然呵的一笑。
接著,縣太爺驚堂木大力一拍,“肅靜!”
頓時現場一靜。
少年這才慢吞吞說著,“說起來本公子也好奇,憑什麼戴著帷帽,你們就認定本公子是兇手呢?世上戴著帷帽出門的人,可不是獨本公子一個。”
全場又是一靜。
確實,值得懷疑。
週二生怕別人聽不見一般,大聲說著:“縣裡就你戴著帷帽,還帶著一群惡奴,不是你還是誰?”
周大心頭大急,“你別想巧舌如簧,逃脫罪名,就算隔著帷帽,我也能認出兇手是你!”
“你真的沒認錯嗎?”少年諷刺的語氣滿滿。
“是!化成灰,我都認出你。我還差點死在你的手裡!”周大一口咬定,又嫌棄不夠一樣,添點猛料,“我曾經去過京城,在京城看到過你,你的名字叫卓一瀾,對不對?”
少年凌厲反問:“你確定?”
“當然!”周大硬著頭皮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