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軒是習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況且方才又洩了一次身,這次即便是要持續一個時辰也不在話下。
然而花朵朵翹臀下腰、上身被頂得漸漸撐起,不住搖頭哭喊的可憐模樣,卻不由得勾得楚淩軒慾念急遽堆積著。
他不斷用力擺動著熊腰,奮力撞擊著身下柔若無骨的嬌軀,汗水和蜜汁隨著撞擊的動作四處噴濺,引得楚淩軒頓感四處流竄的歡愉在不斷壓縮和膨脹。
花朵朵被抱得屈膝跪起,如牝犬般雙手著地,兩條勻稱的美腿大大分開,蜜道裡被強烈刨挖的快感令得她蛇腰亂扭,忍不住回過臂兒來欲拒欲攀,如墨般的青絲鋪滿了雪白的身子。
然她還沒來得及攀上楚淩軒的鐵臂,便頓覺眼前一白,渾身一陣痙攣,嬌軀在不斷地顫抖起來。
花朵朵痛苦而又極致歡愉地吟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劇烈的快感或洩身後的疲憊所致,花朵朵仰首一陣嬌喘,雪靨酡紅。嬌籲不止。
楚淩軒被花朵朵劇烈收縮的觸感箍得又疼又美,花朵朵幾欲瘋狂的反應更是讓他催情至極。
他感覺灼熱還在持續脹大,不知是洩意所致,還是花朵朵抽搐得太過厲害,漿膩的裡像要被搗爛了似的,發出撩人的唧唧聲響。
楚淩軒平生從未有過如此極致的歡愉和強烈的快感,即便是上陣殺敵萬遍。也不及眼下這一刻短短的收縮來得震撼人心。
他終於明白為何他麾下的將士們老愛聚在一起講葷笑話了。實在是這男女之間的情事太過美妙動人啊!
與心愛的人兒一起攀上生命的頂峰,這實在是塵世間最魅惑人心的樂事!
楚淩軒甚至生出一股錯覺,以這般撞擊生命的劇烈撼動,似乎在濃精爆出身體的一剎那兒。便足以令他心愛的女子珠胎暗結。
這念頭才一掠過腦海,楚淩軒就忍不住握著花朵朵的雙臂往後一坐,杵尖迎著向上一頂,深深埋進了花朵朵的身體裡。
楚淩軒滿臉潮紅,埋在花朵朵身上劇烈抽搐起來。
“楚淩軒……”花朵朵低低一喚,渾身繃緊,無聲顫抖著。
溫熱的粘稠充滿了花朵朵體內,甚至從兩人結合處溢了出來,沾濕了剛換過的錦被。
也不知過了多久。倦怠力竭的兩人終於相摟側倒。疊臥在淩亂的被褥當中,偌大的房間裡只餘彼此粗重的喘息聲,猶如兩頭聲嘶力竭的傷獸。
楚淩軒從未嘗試過這種迸射生命的快感,隨著倏然湧起的疲倦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心滿意足。
他輕啄著花朵朵滑膩的頸背。把鼻端埋進她好聞的濕發裡,單臂已習慣了似的環握她的豐盈,還未消軟的灼熱還牢牢嵌在她的身子深處。
敏感的花朵朵餘韻悠長,泥濘的仍時不時地緊縮一下,如同她始終難平的籲喘。
楚淩軒將花朵朵輕輕擁進懷裡,長臂一揚,錦被應聲而來,輕輕地落在了兩人裸呈的身體上。
楚淩軒低頭輕蹭著花朵朵的腦袋,看著花朵朵熟睡甜美的嬌顏,忽覺生命如此美好。
二十多年的生命裡,他頭一次有了實實在在幸福如斯的滿足。
楚淩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闔上雙眼與心愛的人兒一起共赴夢鄉。
紅燭照羅帳,點滴到天明。
隨著東方露出第一絲魚肚白,燃了一晚的大紅喜燭終於完成了使命,滋啦一聲熄滅了下來。
晨光透過羅帳柔和地鋪灑在婚床上。
羅帳下,紅色被浪上翻滾著兩具未著寸縷的桐體。
男子結實欣長的手臂緊攬著一具冰肌玉骨般的嬌軀,結實有力的腿緊緊夾住身下嬌小的女體,兩人黑色的長發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女子嬌柔的臉龐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摩蹭了兩下,秀氣地打了一個呵欠,悠悠睜開了眼睛。
花朵朵茫然地四下環顧了一旬,看著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她才恍然想起她如今已為人婦。
想起昨晚的荒唐,花朵朵不由俏臉一紅,無端羞澀起來。
她還不太習慣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楚淩軒那張俊氣逼人的臉龐,忍不住伸出柔荑,怯生生的爬上楚淩軒那俊朗的眉眼。
楚淩軒皺皺眉並未睜開眼,只是探出手來抓住那調皮的小手。
楚淩軒在花朵朵的香頸處蹭了蹭,新生的鬍渣紮的花朵朵嬌癢難耐。
楚淩軒附在花朵朵耳邊低喃道:“朵兒不累嗎?”
初醒時的聲音低沉沙啞,既慵懶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