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朵朵嚇得一陣尖叫。
我的清白!她不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花朵朵已經能預想到菊花被撕裂的慘痛了,怎知她咬牙忍了良久,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降臨。
花朵朵只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緊接著她的身子便被一件溫暖的外衣緊緊地裹住了,然後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在了懷裡。
“朵兒,你沒事兒吧?”楚淩軒看著花朵朵慘白妁有一絲血色的俏臉,當下不由緊張得渾身緊繃。
方才他在竹林裡正心急如焚間,就聽到耳邊傳來花朵朵若隱若現的呼救聲,楚淩軒當即便提氣飛奔了過來。
然而他沿著聲音的源頭處才奔出了幾丈遠,聲音又消失不見了,竹林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
楚淩軒當下急得像無頭蒼蠅般,揪著心肝四處亂竄。他幾乎把竹林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花朵朵的身影兒。
想到花朵朵此時正受著非人的折磨,楚淩軒就急得恨不得把竹林瞬間夷為平地。他正絕望不已時,耳邊又忽地傳來花朵朵微弱的尖叫聲。
楚淩軒當即精神一震,他連忙屏息凝氣,閉上眼睛側耳傾聽起來。楚淩軒靜下心來後,這股忽有忽無的聲音便漸漸地清晰起來了。
待得楚淩軒確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後,當即腳步輕點,縱身一躍便飛過竹林,向花朵朵所在之地飛奔了過去。
也幸虧他來得及時,才在盧定遠扯下花朵朵褻褲的剎那兒飛奔了過來,一腳向盧定遠的寶貝踢了過去,這才保住了花朵朵的菊花不被侵犯。
當下盧定遠還沒來得及看清花朵朵的俏臀是蝦米模樣,便被楚淩軒一腳踢飛了過去。
盧定遠高高擎起的寶貝當即被踢歪了一邊,痛得他哭爹喊娘,滿地打滾,最後支撐不住華麗麗地昏闕了過去。
花朵朵還沒從驚變中回過神來,她的腦海裡還滿是方才那嚇人的一幕,連靠在楚淩軒胸前還抑制不住渾身顫抖。
她眼角的淚水像缺堤般,不停地滾落了下來,任楚淩軒再怎麼擦也擦之不完。
楚淩軒心疼地輕拍著花朵朵的纖背,柔聲安撫道:“朵兒,不怕了啊,沒事兒了……”
楚淩軒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般,慢慢地撫平了花朵朵的驚慌。她睫毛輕顫間,悠悠地睜開了溢滿淚水的眼眸,怯怯地看向眼前人。
淚眼朦朧間,花朵朵看見了楚淩軒滿是擔憂的俊臉,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讓花朵朵像在溺水中找到了救命的浮萍般,激動得瞬間撲倒在楚淩軒懷裡,“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興許是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過去,花朵朵不由哭得撕心裂肺,最後竟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倒在楚淩軒懷裡。
楚淩軒將花朵朵緊緊地擁在懷裡,他抱起花朵朵站了起身,轉頭冷冷地盯了盧定遠一眼,沉聲道:“我會讓你為今日所做之事兒後悔一輩子!”
楚淩軒說完縱身一躍,飛上竹林奔向了無盡的夜空中。
楚淩軒將花朵朵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馬車裡,轉頭吩咐赤煉道:“回去轉告莫大人,今日的賽事兒延遲到三日後。”
赤煉猶疑道:“可是少主,今晚竹林來了許多朝廷重臣,這賽事兒也進行好一會兒了,這時候忽然停止會不會引來其他大人的不滿?”
楚淩軒冷冷道:“你回去稟告莫大人,就說盧大公子因不明原囡昏倒在竹林裡,讓他帶人前去援救。相信莫大人會很有興趣看到盧定遠倒黴的樣子。”
楚淩軒說罷放下車簾,馬車應聲而起,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赤煉撓了撓頭,他收起心裡的不解,連忙縱身朝竹林奔去。
赤煉低眉斂目地走進賽場,趁眾人不備悄然走至莫尚書身側,附耳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兒。
莫尚書眼神閃過一絲暗喜,待赤煉走後,莫尚書當即一揮手,宣佈賽事兒到此結束,未完的賽事兒順延到三日後。
其他大臣皆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紛紛不解地問向莫尚書所為何事
莫大人面色凝重道:“方才接到訊息,盧尚書大人家的公子無端端昏倒在竹林裡,眼下天色不早了,人命關天,咱們還是趕緊救人為重吧,賽事兒過些天再行舉辦也為時未晚。”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均不以為然。誰不曉得盧莫兩家有宿仇,莫尚書會這般好心腸去救盧大公子?莫不是去看笑話兒的吧?
但大夥兒盡管心裡是這般想,面上卻不敢表露絲毫。況且大夥兒也想去瞧瞧盧大公子究竟是出了何事兒,竟會引得這位把賽事兒看得重於一切的莫大人心癢難耐。
於是,在幾位朝廷重臣的一致同意下,比賽當即終止了下來,大臣們興匆匆地帶上衙門的捕快,點著火把朝竹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