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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笑著說:“伯母,我聽我二哥說,齊哥哥最愛吃這臘八粥了,不如先把這粥拿去熱著,待會兒齊哥哥下學回來後正好喝得上哩!”
齊夫人笑眯眯地說:“對對對!先給熱著!”說著便吩咐小翠將粥拿下去。
齊夫人拉起花朵朵的小手,親熱地說:“瞧伯母這性子,急著收拾東西回鎮上過節,就忘了給你齊哥哥做臘八粥了。你齊哥哥嘴上不說,說不定心裡正埋怨我這當孃的憊懶哩!倒是你心疼你齊哥哥,這麼冷的天還給他送粥來了,真是可人疼!”
“伯母,朵兒是專門給您送粥來的,可不是送給齊哥哥的,您取笑人家!”花朵朵不依地搖著齊夫人的手撒嬌。
花朵朵難得心虛地紅了回臉,若不是她娘上趕著逼她來,十萬個齊文斌也叫不動她出門啊!
齊夫人滿意地看著一臉紅暈的花朵朵,看來這孩子還是心儀咱斌兒的啊!那咱可就放心了。
若是她知曉花朵朵這臉紅的原因只是因為羞愧,估計會大失所望。
“娘,您在和誰說話呢?”剛下學回來的齊文斌老遠就聽到屋裡傳來熱鬧的說笑聲了。
“喲!今兒回得可夠早的!該不會是聽到風聲逃學回來的吧?”齊夫人迎了上去接過他手裡的書簍,嘴裡說著調侃的話。
齊文斌剛進屋就看到花朵朵了,這會兒心裡正小鹿亂撞著哩!被自家娘親這麼一打趣,俊臉頓時紅得跟蘋果似的。
“娘,你說什麼呢!夫子看今兒是臘八節,特意放半天假讓咱們回來過節的。”齊文斌心慌得四處張望就是不敢看花朵朵。
齊夫人見自家兒子這一臉羞怯的模樣。再看那花朵朵,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兒,面不改色。
她不由頭疼地撫了撫額,這角色咋就轉過來了呢?害羞的不該是人家小女娃嗎?咋這孩子這般不爭氣啊?還沒跟人家說上話哩,這臉就紅得跟大姑娘似的了。
齊夫人怒其不爭地瞪了齊文斌一眼,“斌兒啊,今兒朵兒特地給你送臘八粥來了,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娘去看看臘八粥熱好了沒,你陪朵兒說會兒話啊!”
說完就知趣地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兩孩子。
花朵朵擔憂地問:“齊哥哥。你臉好紅,是不是凍壞了啊?來,趕緊熱熱!”說著便將手裡剛齊夫人塞給她的手爐遞給了齊文斌。
齊文斌傻傻地接過手爐,手爐上還帶著花朵朵的手溫,他的臉更是紅得跟火燒似的。
許久沒見著花朵朵。這會兒忽然相見,齊文斌忽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低著頭不敢跟花朵朵對視。
齊文斌結結巴巴地說:“朵……朵兒。你這些天都到哪兒去了啊?許久沒見著你來了。”
他每天都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她來,以前她還會隔三岔五地便上家裡一趟,自從一入了冬後,就再也見不著人影了。
兩家有啥東西要往來也是隻見著她姐姐花翩翩的身影。再也見不著她那活潑可愛的小身子了,齊文斌心裡別提有多失望了。
朵兒該不會是生啥病了吧?齊文斌心裡急得跟什麼似的。男女有別。花翩翩又不是小姑娘了,他總不好拿這事兒來問她,只好在心裡憋悶著。
去到學堂問花志榮,花志榮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撓著後腦勺傻傻地說朵兒天天在家抱著火爐,哪兒也不去,他也不曉得她是不是生病了。
齊文斌聽了這話兒心裡更著急了,他隨花志榮上了好幾趟花家都沒見著花朵朵的人影兒,又不好跟花家人說他是來看花朵朵的,只好每次興匆匆地去。悶悶不樂地回來。
這些天他心裡像被人掏空了般,空落落的難受得緊。這會兒終於見著花朵朵站在自個兒跟前了,齊文斌又驚又喜。慌得不知說什麼好。
忽然沒了手爐,花朵朵覺得寒冷好像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瞬間將她包圍了,讓她忍不住冷得牙齒打顫,“齊……齊哥哥,我怕冷,在家躲著不敢出門呢!”
齊文斌擔憂地說:“你怎麼不早說!瞧你冷的!給,手爐你拿著!我不冷!”說著不由分地將手爐塞進了花朵朵懷裡。
雙手一觸到暖洋洋的手爐,花朵朵這才舒坦地鬆了口氣,不客氣地說:“齊哥哥,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怕冷,一刻也離不得這火爐。”
齊文斌寵溺地隔著頭巾摸了摸她的頭,“傻瓜,跟齊哥哥客氣啥!”
這娃包著頭巾的模樣好可愛啊!紅碎花布的頭巾襯託得她的小臉像滴得出水來般水嫩,烏溜溜的大眼睛像會說話般顧盼生輝,讓人一不小心就沉溺在裡邊出不來了。
齊文斌忍不住碰了碰花朵朵的臉,這一碰之下不由驚呼道:“朵兒,你的臉怎麼這麼冰啊?”
說著又碰了碰她的手,盡管手上已經抱著手爐了,但花朵朵的手仍是冷得跟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