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喝著,丁曉峰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俞飛鴻打來的。這娘們這個點打電話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丁曉峰懶得接,任由手機一直響。俞飛鴻很執著,丁曉峰不接電話,她就一直打,沒完沒了的。
“喂,飛鴻,你打電話有啥事嗎?”無奈之下,丁曉峰只能接通了電話。
俞飛鴻沒好氣地質問道:“你怎麼回事,一直不接我電話,是不是想躲著我啊。幾天不見你的人影,兩個店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你,我還以為你被外星人劫持了,正準備報警呢。”
“至於嗎,外星人要劫持也是劫持你才對,畢竟你秀色可餐,有研究價值,我這窮屌絲有什麼劫持的必要。我這幾天出了趟遠門而已,才兩天時間你就火上房了。說吧,到底啥事?”丁曉峰喝了口酒問道。
俞飛鴻嘿嘿地笑了兩聲,被人表揚秀色可餐還是很受用的,說道:“你回來了吧,在哪呢,我和杜鵑現在過去找你。”
“找我?我在靜寧路夜市吃燒烤呢,你要來就到老馬烤肉來,記得帶瓶好酒,我和王哥一瓶都快喝完了。”丁曉峰說道。
掛了電話,王忠翻了個白眼,看著丁曉峰說道:“姑爺,你的桃花運還挺旺的,身邊從來不缺美女啊。”
“美女都是有代價,有目的的,沒事誰搭理我啊。這些二世祖,一個比一個眼高於頂,可惜到現在也沒幹成啥事,一個個都急於證明自己。”丁曉峰解釋道,他大概能猜到俞飛鴻和杜鵑找他有啥事,無非還是成立影視公司的事。她們自己心裡不託底,找個能抗揍的幫她們把大旗扛起來。
王忠笑了笑,說道:“富二代往往都有一顆不安分的心,畢竟人家父母把江山已經打下來了,他們要麼守江山,要麼自己重新開疆擴土證明自己比父母強。哎,人跟人是不能比的,起點不一樣啊。我們是在找飯轍,解決生計問題,有份工作就心滿意足了,人家是要向世界證明自己,所以總是不安分。”
“那你說丹丹畢業了是回來繼承家業,還是跟著我一起打拼,或者自己重新支個攤子乾點別的什麼?”丁曉峰問道。
王忠想了想,說道:“難說,她創業不行,守業現在也不行,最好的選擇還是和你一起創業。不過現在的孩子比較心高氣傲,容易高估自己的能力,搞不好她回來還真會創業什麼的。”
兩人正聊著,小包廂的簾子被人揭開,穿著一身瘦長羽絨服的俞飛鴻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穿一件棉裙的杜鵑。兩個美女個子都很高,有一米七二左右,大長腿,這一身打扮每次出現都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論起容貌姿色,七姊妹真是人間絕色,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你們兩個瀟灑啊,挺會享受,有酒有肉的,就是缺美女作陪吧。”俞飛鴻大大咧咧在丁曉峰身邊坐下來,杜鵑也老實不客氣,一屁股在王忠身邊坐下來,抓起桌上的烤羊肉串就吃了起來。
“人生苦短,不享受怎麼行呢。你說對了,兩個大老爺們夜裡坐在一起喝酒,是挺無聊的,有你們兩個人間絕色陪著,完美!”丁曉峰笑了笑,問道:“讓你帶的酒呢?一瓶酒可不夠咱們四個人喝的。”
俞飛鴻脫掉羽絨服,露出裡面的黃色羊毛衫,從懷裡摸出一瓶五糧液放在桌上,笑道:“漫漫長夜,怎麼能沒有酒呢。算你們有口福,昨天我剛從家裡順出來一箱五糧液,就放在後備箱裡,今晚幹掉它。”
看到這瓶五糧液,王忠和丁曉峰都眼前一亮,這可是好酒,一瓶七八百塊呢。平時自己哪裡捨得喝這麼貴的酒啊,今晚算是開葷了。
“你帶這麼好的酒給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說吧,看看我能不能接得住,不說出來我可不敢喝。”丁曉峰笑了笑說道。
杜鵑撇撇嘴,說道:“我們能有什麼目的,還能衝著你的美色不成。還不是那件事,你上次說讓我們考察專業拍短影片的公司,我們找到了幾家,打算抽時間跟你一塊去考察參觀一下。這事我們沒幹過,心裡不託底,所以想請你做個參謀。”
“找到類同的了,那你們跟他們接觸過沒有,他們做的怎麼樣,收益如何?”丁曉峰問道。
俞飛鴻說道:“只是簡單接觸了一下,沒有深入瞭解,感覺他們做得還可以,燒了不少錢。但是經濟效益怎麼樣,我們也搞不清楚,這是商業機密,人家未必會跟我們說。”
“這倒是,不過也不難了解,透過表象也能看清楚本質,這就需要你有一雙銳眼。行吧,你們先跟對方聯絡,明後天我安排完店裡的事情,大家一起去考察考察。不瞞你們說,製作美食欄目這個想法我一直有,只是自己也沒操作過,不知道投入和產出比如何。不過現在已經進入了短影片紅利期,製作得好同樣可以賺錢。餐飲行業其實不是什麼好的專案,投入大,風險也大,回報率低。但是文化產業不一樣,做好了能夠爆發式增長。但是前提是,我們一定要做到別人沒做到的水準。”丁曉峰分析道。
杜鵑不服氣地反駁道:“都知道文化產業會有爆發式增長,可是真正成功的畢竟是少數。人人都覺得自己的東西是最好的,但是市場認可了才算數。市場不認可,還不是抓瞎。”
“你知道就好,要不然怎麼前期要籌備呢。文化產業再難,也是有規律的,摸清楚內在規律,實事求是去做就是了。這個事我不怕燒錢,我就怕半途而廢。現在的人心過於浮躁,很難踏踏實實去做基礎性工作,都是急於求成,想要一步到位,那才抓瞎。”丁曉峰說道。
俞飛鴻和杜鵑不說話了,她們發現丁曉峰這個土包子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東西,認知能力很強,有時候她們很懷疑這個人到底什麼學歷,什麼出身,按理說,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