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夏洛克大笨蛋!”貝拉也輕哼一聲。
華生贊同地點點頭,“夏洛克,你剛才是真的想把藥吃下去吧,”
“我才不會,我只是在拖延時間,我知道你會來的,”夏洛克臉上有些不自在。
“什麼‘我知道你會來啊’,明明我都告訴你華生醫生來了的,哼╭(╯╰)╮,”貝拉雙手環胸,戳穿了他。
“夏洛克,”華生臉色一沉,他相信貝拉肯定阻止過夏洛克的。
貝拉晃悠著小腿,嘟起嘴巴吹了個清脆的口哨,嘿,大家都裝無辜,沒道理她有口袋不裝啊,哎喲,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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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我回來了,”聖誕節的前一天晚上,西弗勒斯便從霍格沃茲回到了倫敦,十三四歲的少年已經快要和貝拉一樣高了,他穿著一件楓葉紅的毛衣,是他特意換上的,這和他冷冽的氣質相搭看上去有點滑稽,卻是貝拉親手織的毛衣。
正是朝氣蓬勃的小少年,貝拉特地挑選的是鮮豔的顏色,在她的認識裡,英國的冬天總是冷的,纏綿的,冷到骨子裡的寒涼,所以選的是一個具有熱度的顏色,楓樹沒有種成,毛衣還是可以織的嘛。
“統統石化!”貝拉從門背後跳出來揮舞著手裡的‘魔杖’,她的手裡拿著一根珊瑚紅的筷子,仿若上了一層釉,在燈光下有些發亮。
“貝拉,這個遊戲還沒有玩夠嗎”西弗勒斯轉過身,朝貝拉伸出了雙臂,“你不說統統石化我也不會動的。”
“西弗~”貝拉朝他撲過去,她抱著小孩兒,想把他舉起來,卻發現自己舉不動了,“長重了!”
西弗勒斯臉一黑,“如果你的腦袋沒有被噴嚏草塞滿的話就應該知道,是長高了!還有,我應該提醒你,你四年前就已經抱不動我了。”
“西弗長大了!”貝拉感嘆一聲,西弗勒斯的臉窩在貝拉的肩膀上,輕輕嗯了一句。
“我買了一棵聖誕樹,一會兒我們吃完飯一起裝飾它,今年的星星還是要西弗來掛,”貝拉拉著西弗勒斯走到桌邊,桌上是她做好的菜。
“學好了做菜和麵包,今年聖誕節我終於可以做甜點給你吃了,這次我特地找雅各布學了好多小甜點,都特別可愛,奎妮也試吃過的,說我特別棒呢!”貝拉有些話癆,她,她有許多話想對西弗勒斯說。
“你確定奎妮不是在鼓勵你嗎?”奎妮也是巫師,西弗勒斯第一次去就察覺到對方不是普通人,這是一種直覺,但是他並沒有告訴貝拉這件事。
“怎麼會,雅各布也誇了我的!”貝拉嘴裡咀嚼著炒飯,一邊思量著要怎麼對西弗說。
“西弗你有學什麼新的魔咒嗎?”貝拉低頭喝了一口湯。
“就算知道咒語你也不能用,貝拉,”西弗勒斯看著貝拉,他剛到學校的時候曾經受到過排擠,因為是混血的原因,這讓他憎惡託比亞,憎惡自己的血統,甚至是,憎惡麻瓜,後來暑假回到家,當他看見貝拉的瞬間,他才恍惚面對一個事實。
貝拉,也是一個麻瓜。
或許貝拉與眾不同,但貝拉在巫師的眼中的的確確就是一個麻瓜。
西弗勒斯不願意麵對貝拉,和貝拉鬧了一段時間的別扭,這被稱為他的黑歷史,他不願意回憶的,也是他最後悔的時光。
“我知道嘛,可是我覺得好玩啊,”貝拉拿起手邊的筷子在他眼前揮了揮,“有時候對著門說阿拉霍洞開也很有趣啊哈哈哈~”
西弗勒斯嘴角扯出一絲笑來,“一會兒給你看筆記,”他在研究黑魔法,想自己創造一些魔咒出來,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西弗勒斯對自己擅長的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啊好啊,”貝拉眼睛一亮。
“這次我帶了魔藥回來,”西弗勒斯想起了什麼,“叫做福靈劑,是一種奇特的小魔藥,喝了之後會變得幸運,想做什麼事都會成功,”
福靈劑的配製過程十分複雜,至少也需要半年的時間,西弗勒斯花費不少心力。
他曾經對貝拉許諾,一定會解除她身上的倒黴詛咒,自他從艾琳的魔藥筆記裡看見福靈劑的存在後就祈禱著時間快些到來,他想快一點,再快一點進入霍格沃茲,為此他在魔藥學上沒少下功夫,憑著天賦和努力,他才能配出福靈劑。
但是福靈劑只是暫時的,西弗勒斯很清楚,福靈劑不能過量,貝拉不能一直依賴魔藥,加上對黑魔法的興趣,西弗勒斯一直想要找出解除貝拉倒黴的‘魔咒’。
他想要變得強大,才能保護所愛的人。
貝拉眼中有著動容,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一個字,“西弗,”她眼眶泛紅,貝拉吸了吸鼻子,“你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嗎?”
“以後?”西弗勒斯還真的沒有想過,他的目標是解除貝拉身上的詛咒,現在還沒有達成,所以他自己也沒有想太多。
“對啊,霍格沃茨是七年制,時間過得很快,西弗你有打算過以後嗎?有想做的事嗎?”貝拉注視著他還帶著稚氣的臉,她能看見他眼中的茫然。
“貝拉,我想先把你身上的詛咒解除了再想其他的,”所以不管是鳳凰社還是食死徒的邀請他都拒絕了,那些複雜的事會分心,雖然有追求力量的想法,但是他曾經聽過貝拉對小腦袋們說要靠自己的話,這種理念還是留在了他的心底。
“你這麼問我,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西弗勒斯一直都是敏銳的,他察覺到貝拉的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