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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實驗室裡各色儀器上的呼吸燈規律地閃爍著, 偶爾傳來一兩聲機器運轉時發出的響聲,日光燈光線無聲地照耀著這一切, 冰冷而死寂。
而在這被操作臺和試劑堆滿的房間裡,此時正面對面站立著的兩人看起來則頗有些突兀。
……
“你很神奇。”
左鶴抬頭看向說話的人,眼神中有些難以掩蓋的嘲諷。
那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胸前的口袋上別著標有“王建國”三個字的銘牌, 略顯油膩的面孔看起來有些眼熟,正是之前給左鶴做透析檢查的那位醫生。
此時他正滿臉激動地看著左鶴,瞳孔因為興奮而放大,雙手幾乎是遏制不住地顫抖著。
然而兩人之間隔著一層玻璃, 他在外面, 左鶴在裡面——
左鶴被關起來了,不是監獄也不是密室,甚至都不能稱得上是房間, 而是一間近乎透明的玻璃倉。
小姑娘甲乙丙丁:「這起碼是四級以上的防彈玻璃啊。」
拉拉褲鏈:「那是……什麼東西?」
小姑娘甲乙丙丁:「我國好像是把防彈玻璃分為八級抗力來著, 四級以上簡單來說就是……只有政府和軍事用途才會用到的等級。」
是你貓:「現在這個情況分明就是軟禁吧?!!」
左鶴沉默地盯著外面站著的那個男人,面色陰鬱。
玻璃倉裡空間狹小, 只有一個像是臨時放進來的小沙發以供休息, 她的揹包被放在了沙發邊上,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不過,從玻璃上的劃痕來看, 她應該不是第一個住進這裡的人。
一個小時前鄭三忽然帶人敲開了她的房門, 一句話也沒說就直接讓人上前鉗制住她將她帶了過來。
左鶴全程被一群人牢牢地摁在輪椅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回不但槍被沒收了, 揹包裡的東西也被檢查了一遍——包括那本□□和被左鶴視若珍寶的手機。
最終揹包被完好無損地退了回來,但很明顯地就能看出手機裡的東西被人翻了個遍,而那本□□則是被沒收了說是要拿去調查核實。
三日月宗遠:「主播裡手機裡該不會有什麼機密吧?感覺她好生氣啊。」
中華田園犬:「肯定生氣啊,這是侵犯個人隱私!」
雪花:「講真如果誰動了我的手機,我也會想和他拼命的。」
“我想,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男人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自認為禮貌的笑容,指著自己胸前的銘牌,微微頷首,“我是王建國,目前就任於京城基地研究所,主要負責——”
他頓了頓,抬頭看著左鶴,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什麼來,十分鄭重道:“研究喪屍病毒的防疫。”
聽到這左鶴終於抬起了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你很神奇。”他又一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語氣裡有些難掩的瘋狂,“雖然有些冒昧,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做了進一步的檢查,但是……難以置信。我們從你的血液和基因裡檢測出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有意思的東西……
左鶴皺起了眉頭。
是你貓:「我就說那天的檢查步驟怎麼那麼複雜……」
結外弦音:「他們檢測到了什麼?」
中華田園犬:「當時直播的時候我不在,後來補看了一遍錄屏。比起正常化驗要用的量,採集的數量感覺要稍微偏多一些。估計他們拿著那些東西應該不止做了檢測。看他這激動的樣子,應該是直接做實驗了。」
一條紅燒魚:「恐怕已經不僅僅是實驗那麼簡單了——沒猜錯的話實驗應該是已經有成效了,所以他們才這麼心急地將雀兒控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