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的孩子,她卻是沒有能力奶,她的丈夫其實是好吃懶做的,但是古代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地離婚的,總歸丈夫也只是好吃懶做,不會喝酒,對孩子也算是還好。
奶孃在當了府中的奶媽時,便是算了有了工作了,府中給她的錢也很多,她也還有許多餘錢給自己的家中寄,孩子也有錢請奶媽了,而他的丈夫也還算是顧家,這倒是她最過於欣慰的。
不過,最為可惜的是,當了盧府的奶媽,她就鮮少有時間回去的,偶爾回去也是趕時間的,根本和自己的孩子沒多少相處的時間。
不過好在盧天策很是乖巧,付葭月雖然極喜歡闖禍,胡鬧,但在她面前還是很乖巧的,她也極是喜歡,對待她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每每付葭月在她跟前撒嬌,奶孃就會覺得眼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每每付葭月有好吃的東西時,見奶孃來了,就算手中的是她自己最愛吃的核桃酥,手中所剩無幾,她都是會分享出來。
奶孃一個大人自也是不會和她爭的。
每每見奶孃不要她的核桃酥,付葭月心底裡還是高興的,其實,要是盧天策想要吃,她也會給,但是,小孩子總歸是饞嘴的,對於吃的東西如何都有一種不同於常人的執著。
奶孃心疼地摸了摸付葭月的頭,提醒道,“傻孩子,奶孃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奶孃,今後都是不要像今天這般不要身體地看書了哦,雖然奶孃是喜歡你愛讀書的樣子的,可是,讀書和身體比起來,還是身體更加重要些的。”
說著,奶孃的眼裡便是寫滿了疼惜之意。
“好的,奶孃,你真好!”付葭月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就像是抹了蜜般,口中的話也是愈加地乖巧。
在這府中,除了她的親哥哥——盧天策,便就只有奶孃一人真心待她好了。
因為從小便是沒有父母的陪伴,對於這種不是親情卻很像親情的關系,付葭月也只把奶孃當做自己的親人,極為珍惜。
有時候,付葭月還在想,將來等自己長大了,一定要賺好多的錢,在給自己買核桃酥的同時,還要給盧天策和奶孃都買許多好吃的。
其實,付葭月也是想買些東西給自己的父母的,只是,這些年她連他們的面都是沒有見過,更不必談知道他們的住處了。
“父母”二字在她的想象中,不過是兩個熟悉卻又同樣陌生的兩個字,她甚至不知道父母除了把她生下來還有什麼作用。
盧天策告訴過她,小時候父母還是和他們兩人待在一起的,只是,後來生意上的事很忙了,許多地方的生意都是不景氣了,他們便親自到各處去查探自己的生意了,為的便是可以給他們兩人更好的生活。
付葭月聽著這個理由,還是相信的,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哥哥從來便是沒騙過她。
只是,她不知道,盧天策唯一騙她的,也是騙得最狠的一件事便是這件事,不過,盧天策自是為了她好才這麼說的,付葭月都明白。
自然,這都是後話。
見付葭月愣神的模樣,奶孃笑著揉了揉她的發,催促道,“傻孩子,快些吃吧。”
這孩子,按著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可有時總會表現出一副不同於她這個年紀的深沉,奶孃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亦或是自己想錯了。
可也知道付葭月怕是又想起了夫人老爺這件事了,也不知道該安慰些什麼,便也知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關於盧府這些事,奶孃其實都是被蒙在鼓裡的,這件事也不過只有盧天策知道罷了,這件事關乎了太多的人,越少人知道便少了愈多的危險。
奶孃也只道是夫人老爺想要隱居,退出朝堂的紛爭了,便先行將少爺小姐給送了出來。
但,就算是如此,那也是沒必要好幾年都是不來見少爺小姐一面啊,雖然對於這件事奶孃還是心存疑惑的,但是總過是主人的事,也不是她一個下人該管的,便也沒想那麼多,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是好了。
如此,奶孃少時間見了自己的孩子,倒越真把付葭月當做自己的孩子,因為盧天策不是很喜歡纏人的,奶孃也就小時候和盧天策接觸地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