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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啊,明明前些日子很喜歡去的地方,可是現在都沒有興趣了,就想見盧天策。茶茶百無聊賴地想著,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冥界的時候,有的靈魂說的紅樓。
紅樓好像也是個挺好玩的地方,她來到京城這麼多天都還沒有去過呢,也不知道紅樓裡面是個什麼樣子。要不要這次去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呢?紅樓紅樓,難不成是紅色的樓麼?可是這周圍一圈她好像沒有見到過紅色的建築嘛,難道這附近沒有紅樓,需要到更遠點的地方麼?
茶茶一個人在胡思亂想著,突然發現隔壁房間好像有了動靜。
茶茶心中一陣激動,將冥力輸送到腿上,快步地出了房間的門。隔壁房間的門,也就是茶茶給盧天策開得那間耽擱的門果然被開啟了,裡面的人正準備關上,還有一點點縫隙的時候,茶茶趕到了。
“盧天策!你等一下!”茶茶手疾眼快地伸手阻止門觀點額的趨勢,絲毫不擔心門會夾到自己的手指。
事實上盧天策也的確沒有夾住茶茶的手指,但是盧天策臉上的神情還是有些後怕。
盧天策不虞地看了一眼茶茶,“你做什麼呢如此慌張,剛剛要是我再遲一點,你這個手指就該被夾得出血了。”語氣中難得帶上了一點情緒,整個人看起來比茶茶一開始遇見的樣子要鮮活不少。
茶茶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好像剛才要被夾住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可你不是沒有遲那麼一點嘛!”茶茶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的模樣,笑嘻嘻地擠進了屋子中。
因為茶茶的房間同盧天策的房間都是相鄰的,所以房間內部的格局和擺設都差不多。茶茶熟門熟路地拉開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托腮,整好以暇地看著盧天策,上下打量著。
“咦,你已經換了衣服啦,那看來你已經用了我給你的藥膏了,是麼?怎麼樣,效果好不好呀?”茶茶發現盧天策現下所穿的這間衣服雖然同上一件衣服同樣都是玄色的,可是總歸會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比如領口的花紋呀,袖口的開口長度呀等等這些地方。
茶茶給盧天策的白玉瓶子中裝的是茶茶用冥力凝結出來的上好金瘡藥,甚至可以生白骨,茶茶這樣問也只是打趣一下罷了,她自己的藥的效果自己還是明白的。
果然,一提到這個話題,盧天策臉上的神情也轉變了,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來那個白玉瓶子,“多謝,你給的這個傷藥很好用,你能告訴我是在哪裡買的麼?”
茶茶得意地擺了擺手,“這個可是買不到的呦,這個傷藥是我自己調變的,外面是買不到的,不過是你的話,我就一句話,管夠!”窗外的陽光灑進了屋內,讓女孩的笑容顯得更加明媚了。
盧天策愣怔了良久,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關心了,真好。“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若有什麼事情,我絕不推辭。”他的口吻很嚴肅,茶茶卻只是擺擺手,明顯沒有放在心上。
盧天策卻暗暗記住了,然後將白玉瓶子鄭重地放進了懷中。
“喂,盧天策,你昨天是不是沒睡好呀!”茶茶像發現了什麼一般,語氣中還帶著驚訝,“說起來,你今天吃早膳了麼?”
盧天策沒想到茶茶的話題轉移的那麼快,思路有些跟不上,下意識地搖頭,表明自己還沒有用早膳。
他剛到家中就急忙趕著換衣服,然後又想盡量同妹妹付葭月多相處一會兒,所以就在同她聊一些瑣碎的事情,聽付葭月說著平日的所聞所見,然後聽她抱怨幾句自己為什麼這麼久才回去一次的事情,哪裡還有時間用早膳?
更何況,他也沒有覺得怎麼餓。
可是茶茶卻沒有這樣想,茶茶來到陽間以後只覺得陽間的美食太過美味了,原本還想著為什麼人要一日用三餐,現在確實明白了其中道理。
現在哪怕是她這個不用進食的人也抵抗不住美食的誘惑,更不用說還沒吃飯的盧天策了,他一定很餓了吧,早知道自己剛剛就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應該早點問這個問題的。
茶茶在心中默默責怪了一下自己的粗心,然後快步走出了房間,扶在二樓的扶手邊上沖著小二喊著,“小二,把我早上的早膳在做一份送到我隔壁的房間來,對了,蒸餃要兩份!”
聽到小二肯定的回複聲,茶茶這才滿意地點頭,回到了盧天策的房間。“我幫你要了一份早膳,不過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口味,我就將我先前吃的點了一份給你,是水晶冬瓜蒸餃和蓮子羹。你先墊墊肚子,如果不好吃就等小二上來再要新的。”
盧天策也沒有拒絕這個提議,雖然之前不怎麼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茶茶說的蓮子羹和水晶冬瓜蒸餃之後,胃部突然升騰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明顯地告訴自己:我餓了。
小二的速度很快,一盞茶的時間,小二有“噠噠——”地敲了門。
“客官,您要的蓮子羹和水晶冬瓜蒸餃好啦!”
盧天策起身開了門,見到茶茶也在屋內眼神一頓,眼中劃過一絲訝然,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客官,這是您的蓮子羹和雙份水晶冬瓜蒸餃,請您慢用。”小二笑眯眯地沖著盧天策說道,另外還將桌子上的茶壺中添了新茶。
盧天策就著蓮子羹,很快就吃完了兩份蒸餃。肚子中有了食物,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
“怎麼樣?”茶茶見盧天策很快就吃完了,湊近腦袋興沖沖地等著回答。
盧天策往後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味道很好。”
冷冰冰的四個字卻讓茶茶笑得更開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能同盧說著話,哪怕是在客棧中待上一天不出去,好像都是不錯的主意。
“盧天策,你……哎!對了,”茶茶正想再說些什麼,卻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我突然發現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呢,你不會是忘了吧?”
茶茶細細想了一會兒,的確是從遇見盧天策的第一次到現在,這幾天的時間中,盧天策沒有一次是喚過自己名字的,難不成他真的是忘記了?心中有些莫名地失落。
盧天策搖搖頭,“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