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蘞蔓呀,你不知道嗎?秦蘞蔓還把自己的妹妹秦蕪荽帶著了,說是姐妹倆有個伴。”謝白一臉奇怪的說道,她以為此次秦蘞蔓一同前去的事情她知道呢。
什麼?
月娘簡直無語,放下簾子,有些悶悶不樂。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些煩心罷了。”
“是不是不喜歡她們跟著?”謝白問。
月娘老實的點點頭,就是覺著很煩。
“不用理會她們,到時候我們住在一處,離著她們遠遠的。”謝白說道。
——
誰要跟你住在一處,臉皮好厚。
謝白看著月娘的臉有了紅暈,忍不住的親了一口,“不好嗎?”
“不好不好。”
月娘懶得與他鬥嘴,拿起來一本書籍隨便看了起來。
謝白看著她拿著醫術細細的琢磨,湊到跟前說道:“月娘,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腫麼辦,你看你這麼漂亮,又會醫術,我能娶到你是不是我的福氣?”
“知道就好。”月娘笑了笑,忍不住的臉紅,“幹嘛嘴巴這麼甜。”
“我只是看你路上都一直在看這些醫術,不會是想過去給那些人看病吧。”
月娘放下醫術看著他,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呀。”
“我們月娘就是心底善良,只是我很擔心你,畢竟瘟疫肆意,太過於恐怖,到現在沒有人研究出來藥方,治療的方法。所以只能控制,還是不希望你去範險。”謝白說道,。
“你這不是不相信我的醫術。”雖然她的醫術其實並不怎麼樣,但總歸要試一試的,不能繼續讓人喪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晃悠悠的在路上走了差不多半個月,眼看就快到了,隊伍更加急了。
“小姐,隊伍停了。”竹苓突然掀起簾子說道。
月娘在馬車裡昏昏欲睡,突然馬車停了下來,月娘揉了揉眼睛問道:“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有人闖進隊伍裡面,太子正發落處置呢。”竹苓說道。
“下車看看。”月娘下了轎子,走到前面,發現一個白衣男子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倒是許多傷,頭發也淩亂的披散著,感覺像是病了許久的人,活不了多久了。
“這人應該不是有意闖進來的吧,倒是挺像來求救的。”月娘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話說看他這個樣子不會是染了病的吧,畢竟這裡已經距離目的地很近了。”秦蘞蔓說了句,惹的大家紛紛往後退了退。
“來人,把這人抬走,扔一邊兒。”太子趙明辰下了命令。
兩個侍衛嘉琪來就走,月娘反倒看到了他的正臉,“等等。”
眾人不解,看向月娘。
“這人我認識,能不能把人交給我?”月娘說道。
太子點了點頭,“這倒不難,不過月娘,這人畢竟來歷不明的,突然帶到隊伍裡不大好。而且看他身染重病的樣子,應該是活不多久了,別再把大家給傳染就不好了。”
說著,太子就把隨行帶的禦醫叫到前頭來,給這人診治一番,之後確定是得了瘟疫。這回女眷們紛紛叫嚷著,其他人也都吼著要把這人給抬走,遠點兒扔著。
謝白看了看月娘,“他是什麼人,很熟的人嗎?”
月娘點點頭,“他的妹妹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必須救他。”沒錯,此人就是花兮。別問她怎麼知道的,明明一面都沒有見過花兮,實在是因為他那張臉跟花蕊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就像是男版的花蕊,怪不得當時花蕊說,假如見到花兮的話就知道了、。
實在是太好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