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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公公連忙說,“這……老奴也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或許其他宮裡由老奴排程的小太監當中有名字相似的,老奴才會覺得耳熟。老奴今日當真沒有調人去太醫院,每日排程的名冊老奴這裡都是有記錄的,如果葭月公主不信,老奴這就將那名冊取來,給葭月公主過目。”
說完,錢公公站起身,就往裡屋走,像是要去拿那名冊一般。
這時,謝白開口說道,“不必了,錢公公,你是宮中的老人了,我和葭月公主自然是相信錢公公你的人品的,方才葭月公主一再確認,並非是不信任你,也只是出於謹慎罷了,畢竟事關重大,人是在皇宮裡失蹤的,這可是關乎到皇宮戒備的大事,如果查不出個結果,後果如何沒有人承擔得起,沒有人敢保證,下一個失蹤的人會是誰,還希望錢公公能夠諒解葭月公主,體諒她急於破案的心情。”
謝白沖著錢公公行了一禮,很是痛心的勸說道。
見謝白這副模樣,付葭月稍稍有些心虛了,是不是她剛剛的做法又有什麼不妥的了?
於是,付葭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就只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人交談。
停了謝白的話,錢公公也停住了步子,不再去裡屋取那個名冊了,他回過頭對著謝白和付葭月緩緩說道,“其實,老奴能夠理解葭月公主的心情,出了這等事,老奴也是膽戰心驚的很啊,萬一這位將士是被哪個有心之人劫走加害,那事情的嚴重性簡直是不敢想象,這麼一個能在皇宮中來去自如的人,誰知道下一次他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呢,唉。”
“錢公公憂國之心蒼天可鑒,謝白佩服。”謝白沖著錢公公鞠躬行了一禮,像是衷心的誇贊道。
錢公公擺擺手,笑著說,“老奴這那是什麼憂國之心,不過是替服侍了十幾年的皇上操一份心罷了。”
“如此,謝白與葭月公主便不打擾錢公公了,我們去別處查查線索。”謝白主動請辭,說完,回過頭沖著付葭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和自己一起離開。
付葭月心領神會,上前也學著謝白的模樣沖著那錢公公行了一禮,才開口說道,“錢公公,我和謝白不打擾了,我們先告辭了。”
見付葭月行禮,那錢公公眼睛都瞪大了,連忙沖上來將付葭月扶了起來,一副受驚的樣子,“葭月公主千金之軀,怎麼能給老奴行禮呢?這萬萬不可啊!老奴清楚葭月公主的心思,絕不會將葭月公主先前的言辭放在心上,葭月公主莫要再折煞老奴了!”
付葭月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沖著錢公公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起來便是了,多謝錢公公能夠諒解我,那我和謝白便先走一步,不打擾錢公公了。”
“葭月公主和謝公子慢走,老奴便不送二位了。”錢公公沖著兩個人點了點頭,後退了一步,也不再說著客套的話,目送著二人離開了。
今天大概是付葭月客套話說的最多的一天了,也是她最莫名其妙的一天。
付葭月從錢公公的院落走了出來,感覺渾身都舒暢多了,雖然沒怎麼表演幾場戲,便被謝白阻止,然後兩個人一起出來準備離開了。
出了院落,付葭月輕輕拍了拍謝白,問道,“謝白啊,真的不用看那個錢公公說的那個名冊嗎?就這樣直接相信他?”
謝白點了點頭,對付葭月解釋道,“確實不必看,雖說掌管太醫院宮人排程的負責人是錢公公,但是他還沒有到隻手遮天的地步,貿然突然將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物送到太醫院,當天就讓他做出這樣危險的事情,實在是太冒險了,任誰都能想到錢公公身上。而且,錢公公沒有說謊的必要,雖說排程人員,只需要他的一句話,再點點頭就能夠完成,但是,這排程的明細,都是必須記錄在案的,而且,並不只是錢公公這裡一處記錄,太醫院,和總務部都是要記錄這些東西的明細的,只要我們有心,而且明確的懷疑錢公公這個人,隨意的一查,就能夠查出來他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試問,如果是你的話,做這麼一個隨時會暴露是你做的的事情,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呢?”謝白說著,一字一句,耐心的向著付葭月分析,並解釋,為了讓她能夠聽懂,甚至連思考的方式都毫無保留的給付葭月也解說了一遍。
聽了謝白的分析,付葭月忍不住感慨道,“謝白,你考慮事情真的好全面啊,居然能想到這麼多東西。”
謝白輕輕笑了笑,揉了揉付葭月的腦袋,溫柔的說,“葭月,別急,這些東西,我都會慢慢教導你的,而且,這一段時間,你已經進步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