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裕國拿了張卡給他,有點無奈道:“錢不多,可是,是我給言言留的。以前就想著,以後她要是嫁人了,怕她在婆家受欺負,想著給她存筆錢來著。”
時正沒接,淡淡道:“言言知道了,也不會要的。”
鄭裕國嘆氣,他和鄭言之間,永遠有一道裂痕。
……
時正和鄭言婚禮那天,只邀請了親朋好友。
雖然找了婚慶公司,但是,當天還是忙得一塌糊塗。倪鳳凰進進出出半天。
“咦,鄭言,你的手捧花呢?”
鄭言搖頭……
倪鳳凰:“……”滿世界找手縫花……
下午是草坪婚禮,結果,中午那會兒開始下起雨來。
倪鳳凰著找了半天,才發現手捧花落在草坪那裡了,匆匆忙忙去拿,還淋了雨。
拿著花,正擦著身上的雨珠。
一道挺拔的身影,遠遠地朝著她走來。
那人穿著黑色的燕尾服,比從前成熟了不少。
倪鳳凰看呆了眼,忘了打招呼。
方俊西笑了笑,張開雙臂:“鳳凰,抱抱我吧。”
倪鳳凰依稀記得,他走得那天,也是這樣說的。
方俊西見她拿著捧花,知道她要忙,順勢就摟上她了:“走吧,鄭言還等著呢。”
倪鳳凰反應了半天,總算想起哪裡不對來了,推開方俊西。
“我們什麼關系?你就這樣摟我?”
方俊西笑了笑,對上她嬌嗔的視線,低聲在她耳畔道:“我都追了你這麼多天了,你也該答應我了。”
倪鳳凰:“???”
方俊西搖頭:“不然你以為,你最近收到的花,是誰送的?”
倪鳳凰:“……”
“走吧,再不走,耽誤時正和鄭言的婚禮了。”
……
婚禮很順利。
只是,時正怎麼也沒想到,結完婚的第二天,鄭言就被外派跟新聞。
鄭言很抱歉。
從前一個人,去戰亂的地方,倒也沒有牽掛。
可是,現在,她有時正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不顧一切了。
時正默不作聲給鄭言收拾東西。
鄭言抱著他的腰,像是要安慰他:“阿正,等我回來,我們去大溪地好不好?”
時正“嗯”了一樣。
“這次回來後,我肯定跟上面說,以後不去戰地了,好不好?”
時正總算有了點反應。
她也真是的,沒跟他商量,就答應下來,那不是一般的地方,隨時會有子彈下來,她莽莽撞撞的,真是讓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