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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浣予一直覺得陳彥周的聲音很好聽。
聲音爽朗,配著他溫柔的笑意,像夏日裡涼白開,冰鎮後的西瓜,帶著水汽的荔枝,聲音悅人,解膩又解暑。
他現在的聲音依舊好聽,但不知為何,許浣予總覺得比以前低啞生硬了許多。
陳彥周在替許浣予解圍,有眼的人都能看出來。
這一點他還是沒變過,還跟以前似的,無條件地偏幫向她這一方。
但此刻的許浣予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修剪幹淨的指甲抵上掌紋處,手心有一陣痛感傳來。許浣予看著站在陳彥周背後的蔣思思,她像是不滿意男人這樣的安排似的,噘著嘴巴不高興道:“我不想跟胡奕飛一起打球!!!”
女孩嘴角的梨渦消失,但語氣還是嬌嗔的。
對於陳彥周這樣的安排是有些不滿意,但卻沒有生氣。
陳彥周的手裡還拿著蔣思思送去的水,身邊站著的人也是蔣思思。
這一刻,許浣予明白了,陳彥周剛才幫她可能只是出於一種禮貌。
胡奕飛性格大大咧咧,嘴裡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陳彥周只是不想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變得太尷尬罷了。
她不是不知疲憊的機器,最近本就沒有休息好,昨天又是挑燈夜戰,眼底留下一片淤青。
打了遮瑕,但眼底還是有一塊淺淺的陰影。
她做了許多的準備,卻不曾想在來找陳彥周的第一站迎來的不是他的“刁難”,第二站也不是專案失敗的結果。
這些年來,許浣予其實一點兒也不敢打聽陳彥周的訊息。
除卻微博的第一位粉絲的視奸以外,她怯弱到連對方的微訊號都不敢開啟。好像這樣,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訴她:她曾經有一段特別特別好的愛情。
堅強的外殼下,是顆會心動會心痛的心髒。
好像只要不去面對這些,她就無法和過去做個真正的告別。
許浣予的父母是在她初中時候車禍去世,後由著偏心的奶奶帶大,因是女孩兒,沒少在家受到過不公平的對待。
因為小叔叔想要買房,奶奶甚至做主賣掉了她媽媽在世時經營的花店。
只因為當時的自己年紀小,什麼抗爭都做不了。
陳彥周的出現,就好像是黑暗生命盡頭的一點兒光,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握住,可是這抹光現在好像變成別人的了。
分手五年,她該是沒有立場去責怪陳彥周的,但親眼看到這一幕,疼痛分子又一次活躍地在她體內滾來滾去。
她深吸了一大口氣,盡力調整好原本平靜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