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門的元嬰,大半是靠年歲熬到的元嬰,而大宗門的元嬰,卻是兩三百歲就已經是元嬰,又有諸多法器靈器傍身,哪裡是這些近乎野生的元嬰能比。
勝負生死沒有懸念。
只是乾金宗的一個長老,受了點小傷,還有就是這片荒地已經成為了平地,草木難存,鳥獸盡散。
婉婉果然是去了離火宗做客。
乾金宗宗主後腳就到,向離火宗要人。
離火宗宗主笑臉相迎。
兩大宗主心照不宣,卻又不好相互點破。
“婉婉進你的離火宗了?”乾金宗宗主問。
“離火宗這麼大,她是否來了,我還得問問底下的人。”離火宗宗主給對方遞過一杯茶,“老金你這麼大的火氣,倒像是我們離火宗出來的。”
乾金宗宗主不喝茶,只道:“那妖女,我要管教管教,你把人交出來,倒時你與老水比鬥時,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婉婉而已,不過是一個依附男人而活的賤貨,老金你平日裡是最瞧不上的,現今你如此在意,到底為何?”離火宗宗主替老金喝了那杯茶,“你不說,那我就無能為力。”
乾金宗主一咬牙,極不情願的在離火宗耳邊細說兩句。
“什麼?你是說……”離火宗長老大笑一陣,為了替對方遮掩醜事,以神識回道,“你是說,婉婉肚子裡懷了你兒子的孩子,也就是說,婉婉肚子裡,懷著你老金的孫子!”
乾金宗宗主義憤填膺:“我教子無方,竟然養出那麼個沒出息的兒子!”
“哈哈哈,醜事,的確是醜事!”離火宗宗主笑得合不攏嘴,“看來婉婉是要母憑子貴,在你們乾金宗佔據一席之地。”
乾金宗宗主喟然長嘆:“我金某,這幾百年,就只得這麼個視若珍寶的獨苗,如今卻被婉婉那妖女算計了去,你讓我如何不恨!”
離火宗宗主笑出眼淚來:“婉婉還是有眼光,幾百年後,婉婉怕是要成你們乾金宗的老太後。”
乾金宗宗主咬牙切齒:“所以她跟她肚子裡的孩子,都得死!”
離火宗宗主幸災樂禍,笑得整個大堂都隨之輕顫,拍著金宗主的肩,忍笑道:“既然如此,那婉婉肚子裡的孩子,我幫你處理掉便是。你也知道,婉婉睡遍大半個修真界,跟我們離火宗的好幾位長老,也有些交情,貿然處置有些不妥,我找個時機,暗地裡下手便是。”
“這個不行,我要親自動手才安心,還請火哥你,把人現在就交出來。”
離火宗宗主只笑打哈哈,就是不應。
老金稍微變了臉色,道:“怎麼,這麼點小事,火哥你都不肯答應?”
“老金弟弟啊。”離火宗宗主拍著對方的肩,語重心長的道,“被你騙過一兩回就夠了,再被你騙第三回 ,那我這宗主也就不用做了。婉婉是不是知道凡義那丫頭的蹤跡了,老金騙子,你老實交代。”
“好吧,火哥你既然猜到了實情,那我也就不瞞你了。”老金煞有其事的透露,“多半是知道了。我與門內幾位長老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跟凡義丫頭打過照面了。我們幾大宗門,這許多高手,都沒能尋到凡義那丫頭,但婉婉卻比我們搶了先……”
離火宗宗主一邊聽著,一邊分析,靜待下文。
老金接著道:“我懷疑,早在攝魂宗的時候,婉婉就在凡義那丫頭身上動了手腳。所以說,婉婉那妖女,一直都知道凡義那丫頭下落,只不過礙於我們的追捕,遲遲未動手而已。”
離火宗宗主認真思索分析過後,終於贊同點了頭。
老金忍住笑意,繼續道:“所以只要將婉婉那妖女提出來酷刑逼問一番,不愁她不透露凡義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