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價值八千黃金的凡義,在酒樓靠窗位置落了座。
軍師揮著把破羽毛扇,皮青臉腫的訴苦。
“這好大的膽子,竟然打我的人!”凡義一拍桌子,帶著一群土匪,直接去尋了當地的地頭蛇。
地頭蛇的頭頭,正泡在溫柔鄉裡。
地頭蛇見土匪頭子是個女人,還是個醜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凡義也不多言,隻身挪移上前,扯了床上的紗幔,捆起地頭蛇的兩隻手臂,就將赤條條的地頭蛇,懸掛在了青樓的窗戶外面。
“大當家威武!”
土匪們拍手叫好,氣勢大振。
“啊呀,不好啦!不好啦!”
屋裡受驚的姑娘們,驚慌叫了起來。外面龜公老鴇立馬聞訊趕來,地頭蛇的一幫手下,也急慌慌沖上樓來。
大街上人來人往,個個都仰頭望著這方風景,一個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忍俊不禁。
惡人自有惡人磨,想不到城中第一惡霸,也有如此丟人的一日!
凡義將吃剩的雞骨頭,從窗戶丟了下去,砸在地頭蛇腦袋上,笑著道:“生意嘛,你有份,我也有份,不可能讓你一人搶佔了。怎麼樣,分點給我手下這幫兄弟?”
地頭蛇饒是再厚的臉皮,也經不住這樣被人觀摩,想死的心都出來了。
“你這女人,有事好商量,先拉我上去再說!”
凡義一搖頭:“商量好了,再拉你上來。點頭還是搖頭,給句準話!”
“……”地頭蛇不肯鬆口,畢竟自家的肉羹,怎願分給別人。
“嘴硬是吧。”凡義一晃手臂,將紗幔上吊著的地頭蛇,搖得忽左忽右的晃,像個擺錘一樣,左左右右晃個不停。
地頭蛇被晃得想吐,再加之赤條條的窘迫,咬碎了牙,終於鬆口道:“分!三七分,我們七,你們三!”
“要不再想想?”凡義繼續拽著它,在鬧市大街上,懸空晃悠
“五五分!五五分!”地頭蛇沒繃住,居然大嚎了起來,“你這醜女人,簡直欺人太甚!”
狗頭軍師又開心,又氣憤,將破羽毛扇也砸了下去,護著凡義,義憤填膺的道:“哪個說我們當家的醜!我們當家的,分明是這世上最漂亮最可愛的人!”
“有眼光!”凡義拍了狗頭軍師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後手一鬆,便將地頭蛇扔下了樓。
地頭蛇狼狽從地上爬起,搶了個年輕人的衣裳胡亂套在身上,仰頭伸手指著二樓窗戶的凡義,指了又指,就是一個字兒都不敢罵出口。
最後只能往地上啐一口,放下狠話道:“你等著!”
凡義朝他揮揮手。
青樓老鴇,像送瘟神一樣,將凡義送出了出去。
凡義伸個懶腰,再度大搖大擺走進人群裡。
這城池,本是普通人的居住地,卻因為凡義的關系,多了許多修道之人。
一個兩個修士,或是結伴,或是獨行,穿梭在這城池裡,妄圖尋到凡義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