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凡老大啦!”其她女弟子好不歡喜。
“不妨事不妨事。”凡義大方道,“不過,以後別叫我凡老大,聽著怪別扭,就叫我凡義吧。還有,通鋪最外面的位子留給我,方便我進出。”
“行行行,凡義說什麼都行!”李小苗等人歡喜目送凡義離開。
月亮又高了些。
凡義沿著梨花道,先是經過內門,再往鳳祥居去。
一路上也沒什麼人,只有冰冷的梨花瓣時不時飄落在頭發上、臉上。
夜貓子在桃花樹裡叫喚,陰森森的,怪嚇人。
凡義心跳有些快,便加快了腳步。
梨花宗很大,虧得凡義過目不忘的本事,才沒走錯路。
暗夜裡,有人迎面朝她走了過來,隔得遠,月色裡夜看不清臉。
“誰!”凡義警惕出聲。
“是為師。”
同心符傳聲,話音一落,祈鳳便倏然到了凡義跟前。
“師父,你怎麼來了?”凡義大喜,一下撲到祈鳳懷裡。
祈鳳拎著她的衣領,讓她站直身,才漠然道:“為了玉佩。”
“哎呀,師父,你就別口是心非啦!”凡義歡喜跳到祈鳳後背,得意道,“師父你一定是擔心我走夜路,特意過來接我的!”
“那也是為了玉佩。”祈鳳面無表情地揹著凡義進了鳳祥居。
尾隨而來的洹言,忍不住嘖嘖道:“真是委屈祈鳳你啦,為了我們幾兄弟的傷勢,居然容忍這小妮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輕薄於你。”
凡義立刻反駁:“胡說,我哪裡輕薄師父啦,師父又哪裡需要忍受啦!”
“你師父有潔癖,不喜人碰,你還不知道吧。”洹言湊過來解惑,“一年前吧,有個愛慕你師父的女弟子,主動給你師父洗衣疊被。結果你師父也沒多說,等那女弟子走後,直接就把那些衣服被子給燒啦!”
“果真?”凡義扭頭向祈鳳求證。
祈鳳沒否認,便就是預設。
“那師父我碰過弄的衣服好幾回了,你該不會……”凡義沮喪問。
祈鳳漠然道:“沒錯,都燒了。”
凡義沮喪一垂頭,悻悻道:“那徒兒以後,就不主動拉師父的手了。”
“記住就好。”祈鳳又對洹言道,“我教導徒兒,不喜外人在旁,洹言你且迴避。”
洹言趕緊搖頭,神神秘秘的道:“我知道你們要談什麼,要談玉佩的事吧。守門阿婆死了,死在綠蟾蜍的毒液之下,都說是我這梨花宗小毒王,偷塞給凡義的毒藥。然而綠蟾蜍的屍體還在我的儲物戒指裡,我還沒來得及煉化,凡義兩手空空的進山門,根本沒地方藏毒。所以……”
“所以什麼?”凡義好奇推測結果。
“所以,凡義你身上這塊玉佩,比我們原先以為的還寶貝。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這玉佩,自帶空間,根本不是上品靈器,而是傳聞中,遠古時期遺留下來的極品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