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跟那個男人見面就沒好事!現在已經從腰疼到手指,又從手指疼到心眼兒子裡了,所謂十指連心,今兒個真的是見識到了!
剛剛被扔在一邊角落裡的陶罐子在女子越來越冷的視線裡慫慫的滾過來,它小小的抖了抖,就跟有人在小心翼翼的安慰著女子一樣。
阿槿沒理它,心念一動卻是招來了一卷新的繃帶和藥瓶,又默默地為自己療傷。
但是我們要知道,這個時候她療的已經不再是皮外傷了,而是心傷。
陶罐子可憐巴巴又滾的離女子近了一些,挨著她一起躺角落,女子無言半晌,忽然道:“其實這個人也挺有意思的,對吧。”
陶罐子:?
女子笑了笑,“有意思到現在立刻馬上就想去結果了他,再把他煉成和你一樣的蠱,剁碎了也裝進陶罐裡。”
她這麼說著,一雙清冷的眸子裡似乎也亮起了興奮的星星,“這麼有趣的人當然要時時帶在身邊了,你說呢?”
請恕陶罐子實在無法理解主人這樣鬼畜的癖好,於是它默默的蹭著往別處挪了挪。
這樣表現分明的動作,自然是求生慾望十分之強烈了,然並卵,阿槿又用自己另一隻並未受傷的手捏住它的罐身將其提起來整個放在了眼前端詳。
哦!救命——陶罐兒〒_〒
女子彎了彎眼眸,“很晚了,上床睡覺吧?”
不——陶罐子強烈表示它並不想跟這個時不時就犯病的深井冰一起同床共枕!
這當然……抗議無效!!
……唉~講真,系統的話到底有幾句是靠譜的呢?阿槿現在真的正常到不能再普通了耶!
嗯,已經可以預測到未來的結局肯定會皆喪)大心)歡病)喜狂)的。
——————搞事情的割線君——————
清晨,一眾人準備上路了。
都要走了,老頭子還總不放心的拉著女子的手準備跟她長篇大論。
結果……
“咦?阿槿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
女子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回來,神色淡淡道:“沒事,就是昨晚研製藥粉正在緊要關頭,一時情急就拿自己試藥了。”
“哦哦。”老頭子自己就是制藥狂人,對此事件表示理解。
旁邊原本正準備來催促女子趕路的季貞卻腳下忽而又轉了個彎兒,就又裝作啥事也沒有的飄遠了。
女子不在意去搭理他,只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跟老頭子道:“師父,我屋前養的那一片木槿花,以後就先靠您照顧他們了。”
“我看就不必了吧……”老頭子抽抽嘴角,“那些花也太兇殘了,為師可不敢靠近。”
他這話倒有點兒像是託詞,女子聽罷也不知是信了沒信,只是說道:“師父不必去特意關注它們,每天灌它們一包毒粉,那些花自然就乖覺了。”
“不會被藥死吧?”老者有些目瞪口呆,你說說她到底是不是在愛惜那些花兒啊?這樣都可以?
“藥死了,也替師父省心了,不是嗎?”
女子這話來的突兀,老頭子好似不怎麼在意的哈哈笑著打諢過去,“好了好了,為師會替你照顧好它們的,你們就此出發吧!”
“要一路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