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辯白 (第2/4頁)

nets的考試時間是趁著那天晚會的時候貼在各個學院的公共休息室裡的,定在了十月的一號。與此同時,公告裡也寫著霍格沃茨將會在暑假期間繼續nets科目的教學,持續到考試,好讓學生們有足夠的準備來應對。

至於戰後缺少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課,會繼續像這個月以來的一樣,由盧平教授和布萊克先生輪流授課。而暫停的麻瓜研究課則會由魔法部派來的亞瑟·韋斯萊先生臨時代為執教,直到找到合適的新教授為止。

當然,這些都是鄧布利多的刻意安排,不然以斯內普校長的作風,是寧願自己忙碌到沒有時間睡覺來教黑魔法防禦術,也不會讓盧平和布萊克重新回來霍格沃茨。

不過,這個倉促公佈的告示,忽而讓蕾雅想起斯內普那天在魔法部裡,叮囑她把心思放在考試上面的事。也正因為這個公告,今天出席審判會的高年級學生少了幾乎一半。赫敏也一大早跟蕾雅表示,既然大家已經心知肚明斯內普審判會的結果,她覺得比起出席審判會,更應該利用這點時間好好抓一下羅恩的學習。

所以,今天就只有蕾雅和哈利兩個人來了。

正如赫敏所說,其實就在第一次審判會後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預言家日報》已經大肆宣揚斯內普的功績,把他描繪成一個敢於犧牲自我、甘願默默無名的戰爭英雄。結合戰後霍格沃茨的人事變動——鄧布利多將任霍格沃茨名譽校長,而實際的校長由斯內普出任,報道稱斯內普為“霍格沃茨的真正守望者”、“鄧布利多的接班人”。文章的末尾,還配了一張斯內普在那日晚會上與諸位家族族長握手募捐的照片,底下的文字赫然寫著“霍格沃茨,新時代的到來”。

此時,蕾雅和哈利正擠在大批同樣湧向威森加摩審判室的人群中,緩慢地朝目的地前進著。為了不引起更多的堵塞,哈利今天還特意戴了一頂帽子。他們穿梭在形形色色、著裝各異的巫師之間,硬是排了十分鐘的隊才坐上電梯。

等電梯抵達九層,兩個人耐住性子,等著面前這些步伐蹣跚的人緩慢地走出長廊裡。

“謝謝你陪我來。”哈利低著頭跨出電梯,嘆了一口氣,扶著帽子輕聲暗示:“雖然我知道你不只是為了我來的。”

“你準備好了嗎?”蕾雅微笑著跟隨他的腳步,沒有過多在意哈利話裡藏著的話。

“算是都寫下來了。”哈利給她遞過一個眼神,從口袋裡輕輕抽出羊皮紙的一角,“不過,我倒覺得他不太需要我的證詞。”

“他需要的,畢竟他這十七年,都是為了你啊。”蕾雅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哈利因此頓了頓,重新將羊皮紙塞進口袋,別過臉看向蕾雅,翠綠色的眼睛中浮現出一點茫然:“大家都這麼說,但我到現在都沒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上次你跟我說他是為了贖罪,可我覺得他做的這些已經太過了。”

“今天會後,你不妨試著問問鄧布利多先生?”蕾雅眼睛一轉,心想著既然自己不能告訴哈利,那鄧布利多總可以吧。這時,她眺望見雷格納站在分岔的路口,靠著黑漆漆的牆柱,不時向人群張望。她領著哈利撥開人潮走過去,“是爸爸在等我們。”

雷格納今天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西裝,也注意到了他們,他招了招手,有些焦急地瞟了一眼腕錶,嘀咕道:“今天人也太多了,你們在下面等了很久吧?”

“萊恩哈特先生,早上好。”哈利對雷格納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回答:“嗯,等了十分鐘的電梯。”

“早,哈利。”雷格納壓低聲,謹慎地避免其他人聽見他的名字。他盯著哈利,突然停住了半拍,眼睛來回在哈利和蕾雅的臉上掠過:“哎喲,我老聽到別人說你們的眼睛長得像。這麼一看,還真的讓我感覺哈利像是我兒子了。”

哈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蕾雅倒是打趣般開口:“那爸爸你也太幸福,養了像哈利這麼厲害的孩子。”

雷格納愉悅地笑開,轉過身開啟身後的隱藏門,側了側頭示意兩個人跟上:“來吧,我帶你們走個近道,不然從這擠過去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座位,我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審判會。”

三人安然無恙地來到魔法部最大的審判室時,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已經坐在那裡討論著什麼了。他們的身邊,還坐著盧平和布萊克,但是麥格以及弗立維教授倒是沒有來,大概是因為今天有課。

蕾雅略略一掃視,發現場上坐滿了許多陌生的面龐,還有很多記者和作家,他們的視線都紛紛聚集在斯內普和鄧布利多的那側,議論聲此起彼伏,吵雜得根本不像一個肅穆的法庭,就連四周深黑的石頭牆壁也壓不住這份熱鬧。

他們向坐在席上的書記員珀西打過招呼,隨後跟之前一樣坐到高高的後排。雷格納則在斯內普落座房間中央的位置後,坐到了鄧布利多的身邊。他們都坐定的須臾,很快,現任魔法部長金斯萊抱著一疊厚厚的檔案,神情莊重地走進審判席。他一絲不茍地將檔案一一在面前攤開,不輕不重地敲響手中的小錘,宣告最後一場審判的正式開始。

今天要發言的證人比上次少了很多,在納西莎·馬爾福堅定地陳述過關於斯內普立下的牢不可破誓言的經過以後,就輪到了哈利。

哈利摘下鴨舌帽,把頭發抓得蓬鬆,在一眾好奇而略帶審視的目光裡起身,宣誓過後便拿出口袋裡的羊皮紙,清了清嗓子,開始敘述:“首先,我必須向各位表明。在霍格沃茨的近七年間,我一點也不喜歡斯內普教授,坦白來說,我甚至討厭過他很多年,不停地懷疑他的身份。因為從一年級開始,他就對我總是很苛刻,經常讓我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

這番直率的開場直接引得審判室內響起一片驚訝的喧嘩,誰也沒想到這個壓軸出場的救世主竟然開場就毫不掩飾地表明對當事人的討厭。蕾雅對哈利的直白感到震驚,一臉驚恐地望出去,同時注意到了斯內普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身後是布萊克沒忍住的淡笑,以及審判席上金斯萊同樣訝異的臉。

她急忙轉頭望向身旁的哈利,眼神中滿是詢問,想確定他是不是拿錯了羊皮紙。哈利用一個安撫的手勢向蕾雅示意不要擔心,以清澈的嗓音繼續唸到:“但是,盡管斯內普教授對我嚴厲到極點,也無法掩蓋他保護了我整整七年的事實。

一年級時,是他在魁地奇比賽上保護了我。當時奎裡納斯·奇洛被虛弱的伏地魔附身,試圖施咒讓我從掃帚上墜落,是斯內普教授不斷地念反咒,盡管我當時完全誤會了他的意圖,以為他是在加害我。

三年級,斯內普教授曾在我、赫敏和羅恩被當時認為是殺人犯的西裡斯出現的時候趕來,卻被我們打得重傷,他帶著傷醒來後,還把我們所有人用擔架運回了霍格沃茨,保證我們的安全。

四年級,三強爭霸賽期間,伏地魔複活了,他親自以手上的黑魔標記讓福吉部長正視這個事實。隨後,他按照鄧布利多先生的指示重新潛入了食死徒,而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五年級,因為伏地魔與我之間的精神連線,他開始教我大腦封閉術。現在想來,當時他應該是很著急我學不會這項技能,所以對我很嚴厲。我那個時候的情況也很糟糕,根本沒想清楚我為什麼要學大腦封閉術,所以我對他感到憤怒。我不僅不按照他的指示訓練,甚至以鐵甲咒反彈了他的攝神取念,看見了他最痛苦的記憶。但就是這樣,他還在暗中為我們提供治療劑和假的吐真劑,聯系鳳凰社。其實直到蕾雅前天在庭上說出這些,我才明白為什麼當時烏姆裡奇對我的審問不管用。

六年級,他開始教授我們黑魔法防禦術,並在那一年殺了鄧布利多先生。這讓我對他憎恨到了極點,甚至深信他是伏地魔最忠實的追隨者。他逃出霍格沃茨的那一天,我一路追出去,他從其他食死徒手裡保護了我,盡管我一直用魔咒挑釁他。

七年級,我知道他首先策劃了七個波特的計劃,讓我順利從暴露的鳳凰社根據地轉移到韋斯萊陋居。之後,我踏上了尋找魂器的逃亡之路,就當我在迪安森林因為魂器的幹擾而身心俱疲的時候,是他在深夜裡暗中送來了格蘭芬多之劍,讓我以此破壞了魂器。我也憑借這把劍,換得拉環帶我們進入古靈閣的機會,摧毀了另外一個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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