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花了幾秒突然分了分心。
如果和憂太打起來的話……唔……東京這一片都會變成廢墟的吧。夜蛾那邊不說得把他罵成什麼樣子,關鍵不到兩公裡外的地方可是有他最喜歡的那家甜品店耶……
原本只是想要小小的挑撥一下,卻沒想到憂太反應居然這麼大嗎。
明明上一次還在為愛裝沉睡的丈夫呢……
“好嘛好嘛~”
五條悟攤了攤手,依然帶著笑意:“看起來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了呢,合澤,我不能陪你喝酒了哦?”
五條悟走到門口,拿起車鑰匙,套在指尖甩了甩,回過頭看向合澤千菜:“鑰匙的話我先拿走了,下次有需要再來找我拿吧。”
被扛在肩上的合澤:“……”
不要總是說一些蒙太奇式讓人誤會的話啊!!
合澤看著重新被拉上的門,走廊外還能聽見五條悟若隱若現哼歌的聲音,皮鞋踩在地板上漸行漸遠。
合澤氣的要死,本來因為腦袋朝下大腦供血不足,頭就暈乎乎的,五條告別時還非要說一些讓她血壓升高的話……
早知道會這麼混亂,還不如剛才就猛給五條灌酒了。
“該死的五條……”
合澤氣憤的看著門框,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現在誰的處境更危險。
她話音剛落,靜止的環境被打破,身下的乙骨憂太突然蹲下身,想上掀起的風吹起她的碎發,合澤的心跳快了好幾分。她松開抓著的制服,準備抓的更緊一點,乙骨憂太卻彎下腰,手掌用力,不算溫柔的把她摔在牆角。
雖然不是直直的摔,卻還是用了些力,合澤的後背抵達牆面,脊背磕在上面有些發痛。
她還沒來得及的嘶出聲,咒器放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緊隨而至的是巨大的黑影,帶著薄繭的手掌掐著合澤下顎與脖頸間的面板,大拇指按著她下顎線的位置,很用力,也很痛。
濕潤的嘴唇已經貼了上來,乙骨憂太甚至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像是發洩一樣有些粗暴的與她的舌頭相交,因為吻的很用力,舌根都有些發麻。
原本只是小狗不高興的吻,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粗暴一點合澤還是可以理解的,直到自己舌尖一震刺痛,合澤猛得睜開眼。
幽暗的已經快要看不出瞳孔原本的顏色,和黑影一樣快要融為一體的黑色正陰沉的死死盯著她,鐵鏽的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每一次惡劣掃動都帶著刺痛。
“啊哈……好痛……”
合澤痛的皺起眉,伸手推開乙骨憂太。
真的好痛好痛,下顎被掐的好痛,舌頭也好痛……她從來沒有舌頭被咬過,到現在舌尖的前端都還在發麻。
“老師也會痛嗎?”
乙骨憂太的聲音沒有多大起伏,他佯裝安撫性的用大拇指輕輕按壓了一下剛才掐過的痕跡,指尖一下鬆一下按著稍稍用力,痠痛感繼續刺激著合澤全身。
“我還以為老師根本就沒有心,不會感覺到痛楚。”
乙骨憂太本想露出幾分溫和的笑意,卻因為瞳孔冷的像冰,原本的溫和此時此刻格外的驚悚起來。
墨綠色的瞳孔閃過的暗光,像一隻原本是野狼卻被誤認為的狗。不管怎麼學著狗一樣搖尾巴,討主人歡心,在觸及到底線時依然會露出尖銳的獠牙,下一秒撲上前將她撕碎。
溫熱的手指劃過合澤千菜的下唇,將她的唇瓣稍稍分離,伸進大拇指去按壓她的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