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說過,即入我門下,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同理,若背叛我,你們的下場,比那趙山河也不會好多少。”葉凡看了潘虎一眼,淡淡道:
“好了,別多想,等會就到石溪村了。我讓蔣先生下車時,在鎮上買了一些禮物帶給你嬸嬸,都在他的山地包裡,等會到你嬸嬸家,你拿給她便是。”
“嗯。”潘虎點了點頭,眼圈紅紅的,但卻忍住沒哭出來。
“大家注意了,走過那座獨木橋,前面十裡之外,就是石溪村了。可千萬別掉下去了,下面便是湘水江。若掉下去,可沒人救你們上來的。”這時,鬼春山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
“鬼大師,為什麼掉下去,就上不來啊?”蔣天養一溜煙跑到前面,恭敬問道,順便還遞了一個酒葫蘆過去。
鬼春山看了蔣天養一眼,聞了聞他葫裡的茅臺酒,眼睛一亮,喝了口一道:“小子,你可你比他們會事多了。”
“就沖你這葫蘆裡的酒,本大師就給你們提個醒。”鬼春山喝了口酒,暗暗掃了耳朵皆都豎起的蔣天養,還有陰鬼大師等人,見他們似乎並不知湘水江屍王的事,才說道:“據說這下面江中,有一具屍王,那屍王修煉了百年,生前積累的怨氣,死後魂魄不散,法力無邊,禍害了這方圓百裡的民生。”
“若普通漁船,漢子落入水中,被屍王尋到,頃刻間,便將你拉入水底,任你水性再好,七八分鐘不出氣,被他拖入江中,便叫你永不見天日。”
“這三五根鐵鎖扭在一起的鐵鎖橋,你們可得小心過了,若是掉下去,這數十米高,江中水流又急,便是本教也救你們不得。”
鬼春山最後一句到未曾說謊,他雖法力深厚,又有法器在身,可若從數十米高的鐵索橋上面,救落水之人,也十分困難。
只怕後天巔峰,如齊浮屠,甚至先天強者,才有那等魄力,跳入江中,憑借踏水而行,或禦風而行,救人上岸。
總之,鬼春山還做不到禦風救人,至多,自己捏個禦風訣,瞬間竄出十丈遠,離地三五米高罷了。
“原來如此,多謝鬼大師提醒。”蔣天養忙感謝道,然後走到鐵索橋頭,低頭一探,下面水流何止湍急,簡直奔騰不息,咆哮不止,山谷間,全都是江水沖擊的聲音,異常震撼。
這三五根鐵鎖拉起的鐵索橋,全長四五百米,雖然離湍急的湘水江面有數十米高,可一旦上流江水漲起來,瞬間就能達到鐵索橋下面不足半米的地方。
再加拍打出的水浪,一浪打下來,若是沒有點身手的人,只怕瞬間就要從鐵索橋上掉下來。
“大家趕緊過橋,昨晚山那頭可是下了場大雨,若不趕緊過橋,等潮水一漲,就過不去了。”鬼春山道:
“咱們湘西不同別的地方,興許這邊山裡下雨,那邊山頭還出著太陽。我先趕屍過對岸了,你們等會可千萬跟上,否則,再有數十分鐘,那邊山水沖下來,你們只有等晚上江水退去,才能過橋,否則,便是以我的本事,都難以在漲潮時,過這麼兇險的鐵索橋。”
鬼春山囑咐了一句,便搖著鎮魂鐘,率先上橋了,他身形如燕,輕靈飄逸,一邊搖著鎮魂鐘,一邊引屍人過鐵索橋。
那些屍人雙手抓住懸在頭頂的一根鐵鎖,竟然腳不沾下面四五根鐵鎖鏈並在一起的足有巴掌大小的鐵索橋,全靠雙臂支撐,爬了數十分鐘,才過到對岸。
此時,江水距離索橋,已經不足六米高了。正如鬼春山剛才說的一樣,上山頭的水,彙聚到下游的湘水江裡,已經開始漲潮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橋啊,不然只能等晚上了。但晚上過橋,比白天更危險。”鬼春山見蔣天養一行人,還沒發出發,大聲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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