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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說完那句傷人的話後,下屬好一陣子沒有進入那個房間。
直到第二天,他才重新端了份飯進去。
大佬吃自己的,安安靜靜,不吵不鬧,也不說話,吃完了就把盤子往旁邊一放,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模樣。
第三天,下屬拿了組照片和訊息進來,給大佬看:“你看你那麼信任的周同,在你走了以後,又做了什麼。”
周同接管了大佬的位置,和大佬家族裡的人鬥做一團。
大佬看著那些訊息,始終沒有浮現太多情緒,就跟看和他無關的東西一樣。
下屬要去碰大佬的手,卻被開啟。大佬說:“周同和你,有什麼區別。”
下屬想反駁,當然有,我愛你啊……可是就連這樣的話,他都不敢說出來。
沒有區別,他卑鄙無恥,做了天大的錯事。
他綁了大佬,害得大佬的家業拱手讓人。
下屬不顧大佬的反抗,握住對方的手:“以前的江山,都是我陪你打下來的,不過一個周同而已,如果你願意,我替你解決他。你的東西,我能替你搶回來。”
大佬終於肯看他,他掙開下屬的手,抓著對方的臉,狠狠帶到自己面前:“你算什麼東西。”
大佬的情緒終於有了點起伏,那是恨極了,眼裡血絲都浮現出來:“是我,把你從垃圾堆裡撿回來。”
“是我,給了你榮華富貴和權利。”
“是我,給了你足夠的信任,才讓你有機會背叛我。”
“京佑,替我搶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你怎麼敢說出口!”
他猛地甩開下屬,因為肌肉鬆弛劑的緣故,力道不算大,下屬的身體輕輕一晃,就回歸原位。
他看著大佬終於有了活人氣的臉,竟然笑了:“你看,我當你的狗時,你不肯多看我一眼,你看看你現在,有多恨我。”
大佬胸口起伏著,下頷骨緊咬,額上青筋若影若現。
下屬笑容不變:“恨也好,愛也好,你都得記我一輩子。”
話音剛落,一陣鎖鏈聲響,大佬竟然以一種詭異的身法,撲了上來,用鎖鏈將他脖子纏了一圈,緊緊勒住了他。
下屬沒想到都這種情況了,大佬還能反擊。
缺氧,脖子上的力道幾乎要將他絞殺,腦袋充血,眼球突出。
大佬冷漠地看著下屬在掙紮著,手指無力地勾著那些鎖鏈。
就在下屬就快窒息死的那一刻,大佬突然松開了鎖鏈,將拼命咳嗽的下屬推到一邊,大聲道:“滾出去!”
大佬無力的手臂肌肉,因為過度勉強,而輕輕顫抖著。
他從來都得體的發絲亂了,一縷縷垂在額前,大佬喘著氣,起身,回到床邊,面朝窗戶坐下。
他好像根本沒聽見,下屬在喘過氣來後,沙啞的笑聲。
大佬看著窗外低飛的海鷗,想到了那時到這個島時,下屬為了他中了槍傷,血引來猛獸,拼著自己命不要,也想讓他走。
而在他去而複返後,下屬亮起來的眼,他都記得。
那是他認識的京佑。
現在這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