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大佬的話就跟耳光似的,抽在下屬臉上。
他說過的蠢話,現在都反噬自身,讓他苦不堪言。
大佬又道:“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又做錯了什麼?”
聽到這話,下屬就知道,他的謊言被拆穿了。他現在找過來,已經露了餡。
可他不能不找,他在醫院,也想過放棄。愛大佬這麼些年,如果能夠放棄,他何嘗不想。
這樣就不會做出那些瘋事,也不會再也無法回頭。
見下屬不出聲,大佬哼笑一聲,收了槍,走向書桌,拿起電話:“既然你不出去,我只能讓人請你出去了。”
下屬動了,他快步走到了大佬面前,大佬眼神一下尖銳起來,帶了警惕,不信任,懷疑。
這樣的眼神,是他活該。
下屬推著大佬,讓對方坐在椅子上,照舊的,他蹲了下來,靠在了大佬身邊,將臉頰,貼到了大佬手背上。
他的臉有些冰,是在外面吹風吹的,沒多久,就熱了起來。
而那熱意,卻是一連串的,下屬落淚了,一滴滴潤到了大佬的手上。
下屬不敢抬眼,可他心裡頭實在是太苦了,想到大佬也許永遠都不想見到他了,他就眼淚就停不住。
他牙關緊緊咬著,眉頭皺得死緊,想要忍住的,卻憋不住。
他沙啞地開口:“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原諒我厚顏無恥地來找你。”
接下來那些話,已經在他心裡排練過許多次,一遍又一遍。
每遍都讓他難受得發瘋,卻又想,也許這樣是最好的。
對大佬,對他都是。
這段瘋魔的感情,執念,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少好處。
他瘋也瘋過,背叛也背叛過,強迫,爭執,謾罵,幹盡了所有,他以為不會對大佬做的事情。
他都在懷疑,他這樣是愛嗎,說不定真是精神病,得去看醫生的那種。
下屬捧著大佬的手,虔誠地將留在對方手背上的眼淚吻去:“我知道你惡心我,我也沒資格來請求你的原諒。”
大佬的聲音從頭:“所以呢?”
下屬不敢抬頭,他甚至不敢看大佬的臉,因為他怕看了,他就沒辦法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了。
他說:“我沒有失憶,我只是想,也許我失憶了,你不會不管我。”
“我以為你要結婚了,所以發了瘋,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真心的。你是我用命換來的,我愛你。”
大佬要將手從他雙手中抽出,他卻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所以,我想放棄了。”
他這句話,讓大佬的動靜完全停了下來。
他聽見大佬的聲音,有些怪異,甚至帶了點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下屬仍然垂著頭:“我放棄了,我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你也不用再看見我,謝隨,祝你今後,一切如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