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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沒想到能有跟大佬同床共枕的這一天,從前那些不算,畢竟他那時候都不算清醒。
大佬背對著他躺下了,頭發散在枕頭上,下屬輕輕靠了過去,嗅了嗅。
是大佬的味道,很好聞。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大佬的時候,大佬的頭發是淡金色的,在陽光下,特別漂亮。
後來大佬也不知怎麼回事,大概是被人調笑了發色,又或者想要樹立起威嚴,他染黑了頭發。
黑頭發的大佬,多了些陰鬱美,不同從前,確實整個人的氣場,都壓了下來。
他跟著大佬打拼的時候,關於大佬的外號很多。
什麼漂亮美人,波斯貓,雜種,小妞等等羞辱性詞彙,都在大佬一次比一次狠厲的手段中,再也無人敢提起。
下屬不敢靠得太近,但人總是貪心的,能一起睡後,下屬又想碰碰大佬的頭發了。
他給大佬洗過頭,知道那些發絲,沾過水後,會沉甸甸地壓在手心裡,直到被水再次沖散。
下屬在大佬的頭發上親了親,他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他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因為能夠吻到大佬的發絲,而落淚。
在眼淚沒骨氣地掉下來時,下屬退了開來,也翻了個身,不再看大佬。
下屬閉眼,眼淚卻沒能停下。
大概他也不是因為能夠親大佬的頭發而哭的,是為了這再一次的機會。
不破不立,他不後悔,他幹得那些逾越的事。
不然,大佬可能永遠都不會正眼看他。
下屬這一閉再一睜,已經是第二日了,他睡得有些久,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下屬收拾好後,下樓,大佬已經不在了,下屬坐在那椅子上,吃著管家端來的食物,內心泛起了一陣空虛。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他都始終跟在大佬身邊,保護大佬,替大佬做事,是他每天醒來的意義。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大佬不會再用他,看情況,他是能留下來了,可留下來做什麼呢。
總不可能跟之前壞了腦子一樣,每日無所事事吧。
下屬聯絡了一趟從前的兄弟,大概是他背叛大佬的事情總所周知,一些根本不接他電話,一些倒是接了,語焉不詳地問他來電做什麼,是否要借錢跑路。
下屬哭笑不得,說沒事,放心,現在一切都還好。
總算哄得人出來跟他喝酒,跟兄弟們一切吃宵夜,看路過靚妹,去場子裡打臺球,都很痛快。
不知不覺,天就晚了,下屬酒氣熏天,也不敢去找大佬,只回了自己住處,連澡都沒洗,就倒在床上,睡死過去。
結果半夜他被破門而入的聲音震醒,剛摸出槍,邁著發軟的腿走出臥室,一看客廳燈光大亮。
牆上掛著鐘,是半夜三點半,大佬坐在他客廳簡陋的破沙發上,陰沉朝他看來:“玩得開心嗎?”
下屬根本不敢接話,只背貼著門,艱難地嚥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