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賤字讓劉宇臉色慘白。
“我把你當朋友,我才會說這些。”林珩說,“及時止損。”
林珩忽然想起來在哪裡見過劉宇,車禍確實是意外,當時他看到橋上有個人站在邊緣,就一腳急剎。
劉宇沉默著,林珩卻被嚇到了,是不是真的有關系?
“我先走了,有事跟我打電話。”林珩匆匆出門,拿出手機打給顧景言,很長時間那邊才接通,林珩揉了一把臉,“小景。”
“怎麼了?”
“劉宇是怎麼死的?”
“自殺。”
“我是說方式,他是跳河是吧?跟我一天?”
“是。”
“我那天看到他了。”八月中旬,天氣還燥熱,林珩挽起袖子走在街頭,“我確定我不是自殺,我停車是因為看到他了。”
“所以出的車禍?”
“嗯。”林珩蹙眉,“我總覺得,我回來跟他有關系。周啟生是主動回來的麼?也是自殺?”
“不知道,這個我不太清楚。”
“你回來有什麼契機嗎?”
電話那頭默了很久,顧景言說,“有個人說你沒死。”
“什麼?”
“他給了我一個希望,讓我在那個時間自殺,我就可以見到你。”
顧景言是傻子吧!萬一那個人是騙子呢,他不就白死了。
“顧景言。”
“林哥?”
“你是傻子,沒得洗了。”林珩說,“幾號回來?”
“開學前。”
“想你了。”林珩點了一支煙,風很大,吹的煙頭猩紅,他眯了眼睛,有些酸澀。
“我盡快忙完。”顧景言的聲音低下去,“我還在公司,大概十點半能到家,回去跟你聊。”
“聊點限制級的?”林珩忍不住逗他。
電話那頭沉默,林珩以為他會拒絕,剛要轉移話題,顧景言低聲說,“隨你。”
林珩握著電話的手有些緊,“那我去你家了?我家隔音不好。”
“嗯。”
結束通話電話,林珩招手攔車直奔顧景言家。他洗完澡從顧景言的行李箱裡翻出內褲穿上,躺在床上正好十點半,林珩就打給了顧景言。
那邊接的很快,有水聲,“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