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見爹地一直盯著照片打量不說話，軒寶席凱一顆心緊緊揪著。
爹地這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爹地，您覺得她好看嗎？”
席慕寒目光從照片上轉移到軒寶身上，“她是誰？”
“爹地，這是……”
如果說是洛桑的老婆，爹地會不會牴觸，不願意多想多談？那，他們想知道的，就無法知道了。
這麼一琢磨，軒寶笑嘻嘻道，“爹地，您先說她好不好看？”
席慕寒點頭，“有幾分姿色。她是做什麼的？”
“爹地，您覺得她漂亮啊，那，跟媽咪比呢？”軒寶脫口問出。
席慕寒臉色冷了幾分，“沒有可比性！”
在他心裡，林念兒是獨一無二的，沒有哪個女人能跟她比較。
“那爹地，你覺得她眼熟嗎？你有沒有見過她？”
“……”
第一眼看見，倒是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席慕寒又仔細看了看，點頭，“好像在哪裡見過。”
好像見過？
軒寶跟席凱都因為席慕寒這個話緊張起來，莫非，真的是爹地酒後亂性，跟這個柳如煙之間發生過什麼？
所以，這柳如煙一直留在爹地的潛意識裡？才會覺得在那裡見過？
兩人都想到了這一點，心裡不安起來。
軒寶繼續，“爹地，您好好想想，您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席慕寒見軒寶如此追問，以為這是個什麼重要的人，順著他的意思，回憶起來。
可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到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