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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被姜明晗像牲口一樣趕進屋。
按照軍銜級別,姜明晗在軍區大院裡完全可以擁有一室一廳的獨立住宿條件,關上門,拉下窗簾,他向武喆一通叫罵:
“你他媽是皮癢癢嗎?!當兵時遭的罪想重溫一遍?是想捱打還是想關禁閉啊?!還偽造證件?!膽真你媽逼肥啊你!”
“首長,首長,您消消氣~~~”武喆嬉皮笑臉地哄:“我這不是沒轍了麼,您不接我電話,我再不赴湯蹈火孤身闖龍潭入虎xue,您不就徹底跟我拜拜了嗎?”
“你不就盼著嗎?沒我攪和早他媽放飛了,心頭念著一個,身下爽著一個,人生多棒啊!我算看出來了,我就是一送來白玩的貨,不玩白不玩是吧?!”姜明晗越罵火越大:“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混蛋人渣決不能讓你痛快,必須跟你丫死磕到底。”
“那必須的!!”武喆義憤填膺:“一定要磕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讓我的世界一刻沒有你都不行。”
“……”
“首長,其實吧,像我這種極品敗類後天改造的可能性是沒有了,您決不能輕易放過我,一定要天天折磨,夜夜蹂躪,”武喆星星眼瞅著對方:“咱就這麼做了,行不?”
“……”
知道已經被這王八蛋帶到溝裡,姜明晗紅著臉怒瞪他,一個字也不想說。
武喆從雙肩背裡翻出一枚搓衣板和一盒活螞蟻,雙膝跪地手捧過頭:“主人,懲罰我吧。”
姜明晗送了他一個字,滾。
武喆像小叮當掏口袋一樣,瞬間又變出皮鞭,蠟燭,潤滑劑,按摩棒等工具,一一擺在對方面前,佯裝害羞道:“要不,咱來這套?”
姜明晗恨不得一腳送他歸西。
眼神從下刀子漸漸歸入平靜。
“行,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嗎?我滿足你。”他拿起茶幾上的煙,磕了磕,叼了一根在嘴裡:“既然來了也別白來一趟,故地重遊怎麼也要好好溫習一下過去的時光啊。”
“是!首長!”武喆似模似樣地敬了禮。
“把羽絨服脫了,出去給我罰站。”
話一出口,武喆瞪大眼睛,顫抖地掏出手機,天氣app上清晰顯現著室外零下六度。
他嘴角抽了三抽:“您真捨得這麼玩我啊?”
“再多一句廢話就把毛衣也脫了。”姜明晗說話時臉若冰霜,毫不動容。
武喆覺得自己真他媽是賤到姥姥家了。
不惜身陷囹圄獨闖軍區,熱臉巴巴地貼人家冷屁股不說,人還得在他媽冰天雪地裡被活活凍成一根冰棒。
他自嘲地點點頭,將羽絨服毛衣一件件脫下,只剩下裡面單薄的白襯衫,問了句:“褲子還脫嗎?”
姜明晗把煙夾在指縫中,愣了很久:“不用。”
武喆一聲冷笑,把衣服甩在地上,推門就走。
天真他媽冷啊!
武喆100確定真正的室外溫度要比app上的數字冷上100倍,用身體感受手機上一個抽象的符號那真叫一個舒爽。
不到一分鐘全身上下就凍木了。
武喆像患了多動症一樣上下左右不停的動,皮肉卻仍是針紮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