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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試探她,故意道:“夫人,你真溫柔啊,你向來不溫柔的,怎麼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
公孫馨道:“是之前你沒發現我的溫柔,待會兒。。。。。你會覺得我更溫柔。”
又聊了一會兒,我們便睡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我還是第一次跟她睡得這麼舒服。
起床後,公孫馨親自給我梳洗,還真是個賢妻之樣,但我多少有點兒不習慣了。
又過了幾天,張飛來了,我急忙把他請到了客房,他一來,鐵定要是喝酒的,我命廚子準備好酒好菜。
張飛一聽有酒喝,忙笑道:“老邵啊,別客氣,隨便喝兩壺就行了。”
說著話,我二人便坐了下來,人說狗串門子挨棒槌,人串門子招是非,這話一點兒不假,看來張飛主動來我這裡,定是受了什麼委屈,到我這裡來訴苦來了。
想到這裡,我便問道:“飛哥啊,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刮到我這裡來了啊?”
張飛聽我這一問,臉色馬上就變了,道:“哼!是臥龍風把我刮到這裡來了!”
我眨眨眼,問道:“難道你們已經請到諸葛亮了?”
張飛道:“請到個屁!到了那臥龍崗,屁也沒看到!”
我一臉驚訝,接著問道:“怎麼回事?難道司馬徽給你們指了一條黑道?”
張飛嘆道:“那。。。。。那倒是沒有,司馬徽那老頭兒,我也見了,也是個迂腐的貨色,咬文嚼字的,煩得我要命,更可惡的是,他家裡連一滴酒也沒有,真是不懂人情世故,這年頭待客,家裡再怎麼窮,也得準備點兒酒不是?”
我道:“飛哥所言不錯啊。”
張飛又接著道:“我們倒是找到了諸葛亮的家,但是啊。。。。。。”
他說到這裡,酒菜就端了上來,他拿著酒壺就對嘴吹,咕嘟嘟咕嘟嘟,灌了好幾口,又吃了幾口肉,才對我道:“但是啊,那諸葛亮不在家,聽書童說,他帶著老婆遊山玩水去了,還是前一天算到我們來,他才走的,你說氣人不氣人,惱火不惱火!”
他說完這句,又咕嘟嘟往嘴裡灌酒,他可真是牛飲,我看著都嚇人,我仍然拿著杯子喝,自斟自飲,我們各喝各的,各吃各的,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必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