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attention hore!(把自己當世界中心的小婊砸)
秦瑤光聽了掩嘴笑,“守憶,你這話說得太露了,注意你的風度和氣質。”
“我很注意。”溫守憶對著鏡子做了個芭蕾舞裡面優雅行禮的動作,“秦姨,您從小就用上流社會淑女的標準培養我,這種教養已經深入到我的骨髓。”
“嗯,我知道你從小就乖。”秦瑤光滿意地點點頭,“八年前你才十八歲,就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如果不是那個瘋子突然橫插一腳,現在何家就是我們的了。”
想到八年前顧念之那個盛大的十二歲生日宴會,溫守憶的眼神閃了閃。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若銀盤,眼如水杏,白皙的肌膚更是毫無瑕疵,儀態氣質風度都是一等一的好。
可在何之初眼裡,她從來就比不過顧念之。
“……秦姨,如果有需要,我還可以像八年前一樣,再幫您一次。”溫守憶含蓄地說出了這句話。
這邊的世界是她的,顧念之憑什麼回來搶她的東西?
想摘她的桃子,呵呵,看看她有沒有這麼好的命吧。
掛了電話,溫守憶看著鏡子裡面容平靜的自己,緩緩綻開一個溫良恭謙讓的笑容。
……
秦瑤光在車上閉目養神,睡了一小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家別墅門口了。
司機給她拉開車門,別墅的傭人過來幫她拎著行李,請她進去。
秦瑤光一邊走,一邊琢磨這件事。
找不到何之初,她可以找路遠。
聽西營醫院的人說,是路遠跟何之初一起將顧念之帶走的。
此時已經是深夜,來不及找路遠了,明天一大早她就親自去路氏集團總部大廈堵路遠這個人。
第二天天氣特別好,陽光明媚澄澈,蔚藍的天空上一望無際,連一絲雲彩都沒有。
街道兩旁楓樹火紅,銀杏金黃,色彩斑斕,妝點著鱗次櫛比的高樓。
秦瑤光穿著一身紀梵希黑色無袖一字領小黑裙,優雅的脖子上戴著一串南海天然珍珠項鍊,外面套著一件香檳色香奈兒繭狀薄羊毛大衣外套,臉上架著大大的香奈兒墨鏡,正好擋住自己臉上受傷的地方,梳著丸子頭,風姿搖曳地走入路氏大廈的一樓大廳。
金氏律所的辦公室主任小張正好急匆匆走過來,看見前面那人的背影,下意識歡快地叫了一聲:“顧律師?你回來了?!”
她小跑著衝過去,笑著在那人肩膀上一拍,“這身衣服好漂亮,不過有點老氣,不襯你,等你七老八十了再穿也不……”
話還沒說完,那人轉過臉,面無表情看著她,聲音比極北寒冰還有冰寒徹骨:“……把你的手拿開!”
小張嚇了一跳,忙點頭哈腰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這人正是秦瑤光。
“認錯人?!光看個背影你認錯人?!你眼瞎?!”秦瑤光在外人面前一向脾氣很好,但這一次,這個人居然連犯她兩次忌諱。
第一次,說她老。
第二次,說看著她的背影認錯了人。
女人都不願被人說老,這無可厚非。
但是看背影認錯人,卻是她的逆鱗。
小張也是個嘴皮子利索的,雖然認錯人是她不對,但是這也不到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地步吧?
“就是因為看背影才認錯人。如果看正面,怎麼會認錯人?”
小張眼看電梯來了,嗖的一下躥到電梯裡,在電梯門關上之前脆生生地接著說:“大嬸你也不要得理不饒人。我朋友比你年輕,比你漂亮,也比你聰明比你有禮貌,說你和她背影相似,真是侮辱了她。是我不對,我回去就給她打電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