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照例帶著小柯基跑步,執行軍營作息時間,但小柯基也不再幹涉她跟霍紹恆親熱。
這個意思就是,雖然霍紹恆還是不能留在顧念之房裡,但是顧念之可以去霍紹恆房裡過夜。
只要晚上多給小柯基幾根肉骨頭“賄賂”它一下,小柯基就可以“眼不見為淨”,乖乖趴在自己狗窩裡睡覺。
這天晚上,小柯基在狗窩裡睡了之後,顧念之才來到霍紹恆的套房。
霍紹恆正在書房裡回覆郵件。
顧念之敲了敲他書房的門,笑眯眯地說:“我來了。”
霍紹恆從電腦顯示屏上移開視線,微微笑了一下,“我馬上就好。”
顧念之對他做了個手勢,自己轉去霍紹恆的臥室。
最近幾天她晚上都住在這裡,所以自己的東西也一點一點搬了一些過來。
浴室裡放了她常用的潔面皂,面霜、精華和麵膜,架子上多了她的浴巾,浴缸前一雙粉色拖鞋和藍色拖鞋並排放在一起。
衣櫥裡放了幾套她在家裡穿的休閒裝,內衣內褲鞋襪也拿了一些過來,放到霍紹恆這邊的衣櫥裡。
霍紹恆的衣服絕大部分都是軍裝,作訓服、常服和禮服,分門別類擺放得整整齊齊。
顧念之花花綠綠的衣服放了進來,凌亂之餘,和他的軍裝相比,又多了一絲奇異的和諧。
就像AK47上別了一支玫瑰,震撼的暴力美學之感撲面而來。
顧念之把自己喝水的水杯放到霍紹恆臥室窗前的書桌上,再把自己的化妝品收拾整齊了。
霍紹恆的臥室裡沒有梳妝檯,她就把一些簡單的瓶瓶罐罐直接放到他書桌上了。
東西收拾好了,霍紹恆還沒進來,她已經困了。
看了看手錶,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也該睡覺了。
她爬到床上,只留一盞暖黃色的夜燈,就這樣睡過去了。
霍紹恆處理好郵件,回到臥室的時候,看見顧念之已經睡著了。
他沒有吵醒她,輕手輕腳去浴室洗漱。
開啟浴室的燈,看見盥洗臺上擺放的寶藍色瓶瓶罐罐,霍紹恆抿嘴笑了一下。
多了顧念之的東西,他的浴室就像從黑白電影,過渡到彩色電影,背景和感受都不一樣了。
洗漱完了回到臥室,他關了夜燈,在顧念之身邊躺下。
她好像意識到夜燈關了,小聲哼唧著,不安地挪動。
霍紹恆將她抱入懷裡,讓她枕著他的胳膊睡。
她很快安定下來,在他的臂彎找到一個非常舒服的位置,再次陷入沉睡。
這幾天,兩個人晚上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並沒有“擦槍走火”的情況出現。
不是他不想,而是顧念之心情還沒完全恢復,他不想讓她為難。
所以雖然每天晚上他都不太舒服,但還是強行忍耐。
兩人是夫妻,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急,不急……
……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霍紹恆的一個月假期很快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