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聰明？
這是什麼話？
顧念之雖然不以為然，但情緒卻好轉了。
她摟住霍紹恆的脖子，笑著說：“那是不是不管我是聰明還是笨蛋，你都會愛我？”
霍紹恆裝模作樣地想了一下，說：“……太笨當然不行。也不用太聰明，正常人就好。”
“切！誰信你！”顧念之將他推開，繼續埋頭到自己的資料複核當中。
兩人一夜忙碌，終於做好所有的資料和製圖，給特別行動司的雲端賬號發了回去。
因為他們上網和通訊聯絡都是用自己國家開發的南斗衛星通訊導航系統，不用擔心上網和打電話的時候會洩密，確實安全性大大提高。
看見窗外露出淡紫色曙光，霍紹恆伸直了長腿，問顧念之：“你累不累？要不你今天就在酒店休息？”
今天就是國際特種兵大賽開幕式的日子。
霍紹恆來莫斯城，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
在開幕式上露臉之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顧念之倒是不困，雖然忙碌了一夜，但從昨天霍紹恆求婚到現在，她的精神還處於極度興奮當中。
她依依不捨地搖頭，“可是我想看看你坐在主席臺上的樣子。”
就像歌詞裡唱的，“你在萬人中央，感受萬丈榮光”。
霍紹恆從來不在乎這些表面上的禮儀，但想到顧念之在臺下著迷地看著自己，他心裡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愉悅感。
“可你一夜沒睡……”霍紹恆擔心她身體受不了。
顧念之站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我沒事，你看我，有犯困的樣子嗎？”
霍紹恆眯著眼睛端詳她。
一夜辛苦，她的小臉卻還是白裡透著粉，像是熱乎乎剛剛剝殼的煮雞蛋。
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地，完全不見疲態。
翹起的菱角唇紅潤水靈，雙頰上淡淡的紅暈從由裡到外透出的好氣色。
這個樣子，哪裡像熬了一夜的樣子？
霍紹恆都納悶了，他熬夜是常態，可顧念之，跟著他長大，熬夜的情況屈指可數。
每到時間，只要他在家，就會督促她去睡覺，作息時間跟軍營的作息一樣，非常規律。
“真的不累？”霍紹恆皺眉，“你沒喝那些刺激性飲料吧？”
“你想得真多。”顧念之扯了扯嘴角。
就不興是她天賦異稟？
或者是她心情好，所以身體好，精神也好？
顧念之做了個鬼臉，正要繼續說服霍紹恆，她放在咖啡桌上的手機響了。
顧念之走過去拿起來劃開，見還是那個特殊的俄國號碼，就是那個親自打電話，感謝她救了小迪米，並且說要送她一份大禮的男人的號碼。
“Hello？”
“您好，我們總統先生想邀請您出席今天的國際特種兵大賽開幕式，請問您有時間出席嗎？”那邊的人問的彬彬有禮。
說話的人居然不是上一次那個男人，好像是他的下屬。
顧念之愣了一下，才忙說：“有時間！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