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過去時沒關係，我們關注的是現在時，還有未來時。”霍紹恆又親了親顧念之的面頰，“餓不餓？我們出去吃早飯？”
這套房子雖然裝修好了，日常用品也都佈置了，但沒有準備吃食的。
冰箱裡空蕩蕩的，只有瓶裝水。
霍紹恆本來是打算今天跟顧念之出去購物，順便買菜回來做給她吃。
顧念之不想跟霍紹恆一起出去，她從霍紹恆腿上站起來，皺著眉頭說：“我要去洗澡，然後得回學校了。”
一想到那張塌掉的床，顧念之就無比尷尬。
這個時候，她不想面對任何人，只想回去自己的小天地窩著……
霍紹恆仰頭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點頭說：“好，先去洗澡，然後我送你回去。”
顧念之早上跟霍紹恆一通打鬧，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糊糊很受不了。
她走到浴室沖淋浴。
霍紹恆在臥室裡拿著手機摩挲了一會兒，給陰世雄打了電話：“我們馬上就走了，你過來收拾的時候，記得再訂一張床，和以前的那張一樣就行。”
陰世雄剛剛晨練回來，正在吃早餐。
他戴著藍芽耳麥連連點頭，“好的，霍少。”又問：“床是要放在客房？”
本來那是客房，可裝修的時候，霍紹恆讓給裝成書房，就沒有放正式的床在書房裡，只有一張兩用沙發，拉開可以當床。
“臥室。”霍紹恆說完就掛了。
陰世雄的眉頭都打結了。
臥室不是有床嗎？
怎麼還要訂一張？
不過霍少是首長，首長最大，他說了算。
陰世雄馬上又訂了一張床，讓他們送到和平里的地址。
……
顧念之洗完澡出來，換了簡單的絨衣仔褲，背了自己的小包，看見霍紹恆已經換了衣服。
他身姿筆直地站在落地窗前，兩手插在褲兜裡，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可以自己回去。”顧念之淡淡地說，“幾步路，走回去都沒關係。”
“我送你。”霍紹恆回頭看了她一眼，轉身走過來。
兩人沒有再說話，一前一後進了電梯，直接下到停車場，然後開了車去顧念之的學校。
他們剛走沒多久，陰世雄就帶著兩個勤務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