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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已經欠6更了手動滑稽)。但是今天非戰之罪,不僅是卡文,而且關鍵在於新電腦來了,晚上回來後在安裝顯示卡、系統、軟體、複製舊硬碟裡的東西,拆拆卸卸的三個多小時才搞掂……
我是無恥的分割線
初瓏和徐賢並肩從放映廳裡走了出來。
“要吃西瓜冰沙嗎?”徐賢建議道。“我是前輩我請客。”
“行啊,有人請客當然沒問題。”初瓏點點頭道。“只是……你不會覺得有點違和嗎?電影那麼血腥,我們還專門吃西瓜冰沙?”
“有什麼關系嗎?”徐賢有點不解。“電影裡的畫面再過頭,也是能看的出來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吧?”
“真的接觸下來……覺得小賢你跟外面人說的那個形象差好多。”初瓏微微笑道。
“……小賢嗎?”徐賢也笑了。“你也跟我聽到的說法有些差距。算了,我們是同齡人,你馬上也要出道,那些什麼形象之類的東西就別再扯了,咱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走吧初瓏,還是那句話,去吃冰沙嗎?西瓜的。”
初瓏不再言語,兩人肩並肩的走出電影院,隨意的坐到了一家隨處可見的冰沙店裡,夏日炎炎,這種店幾乎遍地都是,也確實很適合在看完電影後享受一下。
不過,低頭吃了幾口冰沙後,由於店裡看完電影的人越來越多,而這些人討論的話題自然也都集中在了剛才的電影上,兩個女孩說著說著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跟著這些人聊起了剛才的電影。
“小賢你剛才說過,電影裡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是能看出來的。”初瓏低頭斟酌了一下詞句。“那你覺得……不說那些動作戲了,我是真不懂,只說那些感情戲,那裡面哪些是他真情流露哪些是他在表演呢?”
“怎麼說呢?”徐賢歪著腦袋答道。“這個東西我其實沒注意多少細節,但是我覺得整個電影最後三分之一他整個人的決然狀態應該不是刻意裝出來的,他本人就是那樣的人,狠得下心,頂得住壓力去做一些事情,所以他才會把整個後半段新形象的戲份演繹的那麼好。”
“是嗎?”初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確實如此。”
“那你呢?”徐賢反過來追問道。“你既然這麼問我肯定是有點感觸吧?”
“我是想到了最後一場戲。”初瓏微微笑著答道。“我覺得最後那場溫情戲有點多餘,好像oppa也有點敷衍的意思。”
“嗯……”徐賢回憶了一下。“你是說大叔對小米解釋之前躲開對方的事情?”
“沒錯。”
“為什麼呢?”徐賢有點不解了。“不該解釋嗎?小米之前偷東西被抓時因為大叔的躲避那麼傷心……”
“很簡單啊。”初瓏放下勺子嘟了嘟嘴。“大叔都為小米這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了,有些東西也就沒必要多說什麼了吧?”
徐賢還是有點茫然。
“我跟oppa在上映前說起過這部點影。”
“哦?”徐賢來了點興趣。“你們當時怎麼說的?”
“我當時只是問他,大叔跟小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什麼?難道就是鄰居大叔和小女孩之間的感情?”初瓏把冰沙往前推了一下,似乎是準備長篇大論。
“那他怎麼說呢?”
“他當時對我說,沒必要搞那麼清楚,或許大叔跟小米之間的感情是親情、友情甚至還有一點點小曖昧……但是那些東西完全無所謂,因為對於那兩個人而言,雙方已經各自是對方的全部了。絕對的那種,是一切,所以沒必要糾結於感情的性質。”
“蠻有道理的。”徐賢饒有興致的攪了攪冰沙。“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所以,小米在之前偷東西被抓的時候,她對於大叔而言就已經從之前的鄰家小女孩變成了大叔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混合體……當然了,肯定是孩子的角色更重一些,大叔也是更多的在扮演父親這麼一個角色。而一個父親,據我所自,面對著一個犯了錯誤的女兒,總會是感到羞愧的,尤其還是偷東西這種異常嚴肅的事情。”
“沒錯!”初瓏肯定的點點頭。
“那麼接著按照把女兒視為唯一的父親這個角色推導下去。”徐賢似乎來了點興趣。“一個當父親的,無論是選擇為自己的唯一去死或者去活下來,其實也都是理所當然的。既然都是理所當然的,何必要為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抱歉呢?如果抱歉或者專門付諸於語言,不就是否定了之前的那種羞愧感嗎?也否定了他們的感情……尤其是他渴望著小米活下去等自己回來的時候……我說的對不對?”
“對!”初瓏肯定的點點頭。“但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