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疼不敢動手麼?那要不我親自動手?”
說罷,葉天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擼起了袖子。
“葉天,算你狠!”
茍富貴,軍落意和忽妖列雖然怒火焚燒。
但也意識到不兌現承諾是不可能了。
要不然威嚴全失。
當即每個人主動捧了一個木盆,咬牙割斷腕脈,頓時一股股鮮血飆射而出,滴落在木盆裡。
放血的過程不久。
只不過幾炷香時間罷了。
在這期間,除了茍富貴,軍落意和忽妖列外,半數參與打賭的學生通通因為失血過多,當場暈厥。
被其他學生直接抬到了醫務室。
“葉天,你別得意,我們走著瞧……”
放血完畢,茍富貴,軍落意和忽妖列面色煞白,忍著頭暈目眩的不適感,在一群心腹的攙扶下,離開了班級。
見熱鬧結束,圍觀的學生紛紛散去。
臨行前,他們看著葉天的眼神少了輕蔑,多了一絲顧忌。
腳跟剛剛跨出教室的門,忽妖列憤憤不平的道:“兩位學長,今日我們在葉天手上吃了大虧,難道你們就吞得下這口惡氣?”
“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挖坑給我們跳,我們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茍富貴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甩了過去。
‘啪嗒’一聲脆響。
忽妖列剛剛被放了一臉盆的血,虛弱的很,哪承受得了?
頓時一個踉蹌,軟到在地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茍兄,雖然忽妖列有錯,不過罪魁禍首是葉天。”
軍落意伸手作勢預打的茍富貴,面目猙獰的道:“今日這口惡氣若不能連本帶利的償還回來,我們在命道妖孽班也不用混了。”
“哦?聽軍兄的意思,似乎又了對付他的辦法?”
茍富貴眼睛一亮。
“我們的確惹不起他,可這命道班裡也有葉天惹不起的人物。”
軍落意眼裡露出一絲深思,說道。
“你的說的是命鳳皇甫蕊兒?”
茍富貴說道:“可皇甫蕊兒脾氣火爆,為人高傲,又和葉天素不相識,她會給我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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