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逍點點頭:“沒錯,裂天劍是在今天的戰鬥中才顯露出來不同之處,而我手中的劍,也擁有同樣的性質,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到我。”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夥計敲門的聲音:“蕭少爺,外面有個姓白的老爺子說要見您。”
“姓白的老爺子?”
蔣雲山那深陷在眼窩裡的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隨即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後說道:“姓白,莫非是…那個白家?”
王真抬起頭:“京雲城?”
凌逍笑了笑,說道:“見見就是。”
凌逍見到白山,目光微微一凝,然後落到他身後的一箇中年人身上,這人和那個自稱白家少爺的傢伙長的十分相像,看向凌逍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的恐懼,眼眸深處,閃過一股怨毒的表情。
白山衝著凌逍溫和的一笑:“小友就是蕭峰,蕭壯士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居然就擁有了這樣的修為,實在難得!跟你相比,我們這種老頭子,可就跟不上嘍!”
白山並沒有說自己是誰,而是哈哈大笑的讚揚了凌逍一番。
凌逍微微一笑,說道:“老人家客氣了,在下無名小卒一個,創出些許名氣,不值一提。”
白山笑容一收,然後點頭說道:“好,不錯!不驕不躁,果然是個人才!不愧是能夠控制神劍的人!”說著側過頭,淡淡的對身邊說了一句:“白書恆……
那個明顯對凌逍有著很深怨念的中年人趕緊走上前來,噗通一聲跪在凌逍面前,將頭低下:“在下教子無方,給蕭先生添麻煩了!”
凌逍佯作不知,一臉詫異的說道:“這…這是幹什麼?老先生,
您這是?”
白山微微一笑,說道:“蕭峰小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雲山那小子既然在你這裡,相信絕不會不知道老夫是誰,他不願見出來見人,老夫可以理解,我今日前來,主要是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家族大了,難免就會出現幾個敗類!日前和小友弟弟生爭執那個,是我白家一個管事的兒子,地上跪著這個,就是他的父親。”白山說著,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跪著那個中年人,厲聲喝道:“白書恆,我知你心有不滿,不過,你給我忍著吧!若叫老夫知道你日後敢向蕭峰小友尋仇的話,定會以家法侍候!”
地上跪著的中年人白:“書恆不敢,書恆不敢!”
“不敢最好!”白山輕哼了一聲,身上散出來那種氣勢,讓他身後幾個一同跟來的白家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小友,你若是對他不滿,就不用理會他!教子無方?他的錯處,豈止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你那兒子這些年藉著白家名頭到處招搖撞騙也就罷了,到最後,死都不忘給白家抹黑!教子無方……哼!”
凌逍眯起眼睛,看著白山,心中哂笑:若不是今天我表現出來應有的價值,莫說親自前來見我,相信這個看起來是白家高層的老人,這會找我,就是討公道了吧?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白:“養不教乃父之過,那種毒瘤一般的東西,凳「了也就死了,這件事就算了解了,不管是誰,若是想害我的朋友,我的身邊人,蕭峰都將與之不死不休!不過既然他自己不小心死了,這件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你…起來吧!”
凌逍這番話,別說跪在那裡的白書恆,就連白山身後的白樂等一眾白家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面色不善的看著凌逍,心說這年輕人,也太囂張跋扈了點吧?你知道在你面前站的是什麼人?白家的家主!親自過來給你道歉,你卻擺出一副,要是那小子沒死,這事肯定不算完的架勢。
你……有和白家對抗的資格嗎?
白山先前聽見凌逍的話,心中也忍不住微微有些不快,不過白山隨即就想到,如果自己因為這牟輕人的一番話勃然大怒,然後跟他關係交惡的話,相信隨後就會有無數大勢力的人前來遊說這蕭峰!
而且,他很有可能是知道神劍秘密的人!
白山認真打量了一眼凌逍「隨即哈哈大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好!好!”
然後又道:“嫉惡如仇,快意恩仇,爽快!老夫……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你這麼爽快的年輕人了!很多人,他們以為老夫願意聽好話,一天到晚就是阿諛奉承,還是你的話中聽,莫說是你,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這種性子,誰殺我一人,我殺他全家!你的兄弟能有你這樣一個兄長,是他的幸碡r啊!”
白山的聲音很大,隔壁的蔣雲山等人,把事情經過聽了個真切,蔣雲山和王真相互對視了一眼,王真忽然苦芙道:我不如他的地方,果然不是一兩處。”
吳秀兒輕哼一聲:“你本就不如他!”
王真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吳秀兒,一旁的鐵蛋撓著頭,嘴角咧著,但那眼中,分明閃現著幾分晶瑩。
白山說完之後,輕嘆一聲:“老夫也護短,不過老夫更講理!家族裡面,很多不成器的東西,就需要小友這樣的人去肅清,你那句形容一點錯都沒有,毒瘤!如果不清除掉,再大的世家,也會有爛掉的一天!”說著掃了一眼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