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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傳統的女子教育,只不過是她自己長偏了,沒想到她還會管賬!
“對啊,魏家的帳,我爹都是交給我娘管的,我打小跟在我娘身邊,她教的我管賬。”
說著,魏長安又給沈去疾講了一樁她孃家父親魏榮的趣事。
河州魏家是頂可以同河州沈家相提並論的大家,然而家主魏榮卻是個十足的小氣鬼,旁人去管他借錢,無論是什麼理由,他都只有一句話——“我沒錢”。
所以,為表明自己真的沒錢,魏榮把家裡所有的賬本都交給了自己的夫人,也就是魏長安的母親掌管。
以至於到後來,無論魏榮是娶了哪個漂亮小妾,還是留戀了哪處的花街柳巷,魏夫人皆是不管的——家中財政大權在握,任內宅的女人們興風作浪,我自巋然不動。
沈去疾好奇地湊過來,擰著眉頭疑問到:“魏家那麼有錢,為何我這位泰山大人這麼小氣呢?”
魏長安把她往旁邊推,怕自己手裡的針傷到她:“聽我娘說,我爹年輕時也是大方的富家少爺,經常借錢給別人,借錢的人很多,還錢的人卻很少,可能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吧,我爹就把掙的錢都交給了我娘管。”
聽了這些話,沈去疾中肯且自豪地點了點頭:“還好我早就知道將錢交給夫人管……”
“油嘴滑舌!”魏長安裝作生氣的樣子不滿地嗔她一眼,嘴角卻很實誠地揚了起來。
……
正月十五一過,天氣逐漸回暖,今年沒有去年冷,日子剛到二月下旬,樹上的杏花就都蠢蠢欲動地想冒頭。
沈去疾說是要還願,便帶著魏長安和女兒靈均來了萬安寺。
大雄寶殿前長長的臺階下,身旁是往來不絕的香客信徒,魏長安抬眼望向高階之上煙霧繚繞的地方,一時不免有些感慨。
上次來的時候是前年秋天,那時的自己和沈去疾,中間隔著一座山。時移世易,魏長安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同沈去疾走到這一步。
在這方面,沈去疾顯然是沒有魏長安這般的細膩,她抱著已經會咿咿呀呀的女兒,快魏長安一步,踏上了面前的臺階。
萬安寺聞名大晁國,大和尚忘辯機更是遠近聞名,沈去疾他們家每年都要給萬安寺捐不少的香油錢,故而沈家家主偕夫人前來,萬安寺自然不敢怠慢。
魏長安不懂禪機經文,便帶著女兒靈均,由一眾下人隨著,在萬安寺後寺散步。
藉此機會,沈去疾也將答應荊陵侯司馬玄的事情,同接待自己的後山主持一起,將之安排了個滴水不漏。
只盼能不負荊陵侯所託。
沈去疾明白,所謂少年的錯過,便是一生的求不得,自己求仁得仁,此生無憾,但那位能在萬軍陣中斬下匈奴單於首級的荊陵侯,似乎就沒那麼幸運了……
另一邊,魏長安抱著孩子,沿著四周草色隱約的青石板路,彎彎曲曲地隨意走著,她腳下步子隨意,不期竟然遇見了一位穿著僧袍,發髻高綰,卻面帶素紗的女師父。
見到魏長安,女師父上得前來,對魏長安恭恭敬敬地念了一聲佛號:“敢問這位女施主,九思禪房要怎麼走?”
魏長安卻看著這位女師父出了神——縱使僧袍加身,素紗罩面,這位女師父依舊氣勢溫和不凡,其開口說話,言語普通無奇,卻讓人如沐春風。
加上這位女師父眼角的淚痣——魏長安神思一震,緩緩開口:“這位女師父,您俗家姓氏,莫非姓……曹?”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第:後果
魏長安在萬安寺後寺遇見的,正是那位曾經名動天下的才女——曹徽曹媛容。
直至回到河州家中,魏長安還是沒能從偶遇曹徽的驚詫中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不可置信的氣場。
沈去疾表示理解不了魏長安的這種感覺,誰知道,魏長安說:“你不理解這個我能明白,畢竟你不是從女人的角度來看待的,那可是曹徽曹媛容呀!”
曹徽之才名,上能在國宴中舌戰三國使臣,下能於在野間芳名遠揚,凡晁國女子,無人不知曉其鼎鼎的大名,亦無人不豔羨其絕然的文才。
末了,魏長安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薄薄的,後人收錄的曹徽的詩賦散文《半言文集》,她邊朝外面走去,邊對沈去疾說:“我去找二弟妹和怡人聊天兒,回來晚的話不用等我吃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