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除了上雞毛的班呀,不老實!
王天東:……
他是真的沒辦法了,對方油鹽不進。
他對她那麼好。
王天東深深絕望了,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了。
折騰到最後,王天東一臉木然,看著寧舒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寧舒覺得在在這個世界待著得夠久了,是應該離開了。
王天東現在已經沒個人形了,形銷骨立,地下室臭不可聞,讓人窒息。
王天東就像一個畜生一樣生活,心中的希望漸漸磨滅,一點一點地磨滅。
這個人離開又出現,出現了又離開,已經將王天東的一顆心折磨得七零八碎了。
想死又不敢死,就這樣熬著。
寧舒走到王天東的面前,看著王天東,王天東的腿感染了,因為地下室骯髒潮溼,讓傷口感染了。
王天東總是試圖掙扎,不管不顧地讓傷口總是反覆感染,他的整條腿都是腫脹的,流著膿水。
散發著一股惡臭,讓地下室的味道更加令人窒息。
王天東的臉黑漆漆的,蒙上了一層灰。
他抬起眼睛看著寧舒,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整個眼球都皸裂了一樣,佈滿了裂紋。
聲音沙啞地說道:“你又要怎麼折磨我。”
寧舒搖頭說道:“不會呀,這次你真的自由了。”
他的猛地抬起頭,僵硬的脖子發出了咔嚓一聲,已經死寂的心突然跳動了起來。
“你要放了我?”本來已經沒有希望了,可是女人突然說要放了他,讓王天東心裡又生出了一股希望。
寧舒拿出了鑰匙,將鑰匙扔到了角落裡,是王天東夠不到的距離。
王天東愕然地看著寧舒,忍不住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寧舒聳肩攤手說道:“我都說了,你自由了。”
“鑰匙我就扔在了那個地方,你夠不到,除非你把自己的腳砍斷,這樣就能掙脫鎖鏈。”
王天東心裡一片麻木,就知道是這樣,什麼自由,明明就是折磨他。
砍斷自己的腿,雖然這條腿現在受傷了,但是沒有人能從容砍斷自己的四肢。
就算沒錢沒事,也愛惜自己的四肢五官。
王天東看著鑰匙,靜靜地躺在了地上,這個距離根本就夠不到。
眼睜睜看著鑰匙,卻沒有辦法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