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已經預料到這個局面了,什麼保護,無非是一個omega的價值足以讓塔伯動手。
出了狼窩入虎穴。
蘭斯說道:“謝謝將軍。”
蘭斯小聲對寧舒說道:“哥哥,給我喝點抑制劑。”
寧舒立刻從儲存箱裡拿出了抑制劑,蘭斯有些焦急地喝下抑制劑,因為喝得太急了,嗆到了。
塔伯看著他,蘭斯越感覺窘迫,咳得更加劇烈了。
寧舒給他順著氣,然後收拾東西,將家裡的東西,比如抑制劑,營養劑和一些衣服。
蘭斯的耳朵根一直都是紅的,一直到戰艦上都是如此。
對於這種情況,寧舒都有點相信蘭斯是真的仰慕塔伯。
兩人上的是塔伯的戰艦,戰艦能自己飛行,有控制系統,塔伯坐下來,沉默地看著寧舒和蘭斯。
寧舒有點詫異,塔伯不是a嗎?
為什麼他的樣子看著不像受蘭斯資訊素的吸引,還是自制力驚人,能夠遮蔽資訊素?
他這樣冷靜的樣子跟海勒形成了鮮明對比。
寧舒有點懷疑塔伯不是a,而是b,b的兩套器官都能用,就是結沒有a大。
塔伯太正常了。
塔伯開口道:“我要聽事情的經過,事無鉅細。”
蘭斯看著他說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那樣的,將軍要我們說什麼?”
“我觀察到的情況是你們雙方都有所隱瞞,我這個人喜歡掌控全域性,必須掌控每個小細節,而且,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塔伯很強勢,蘭斯笑了一下,“我覺得將軍聽到接下來的話,會很高興。”
寧舒這個旁觀者覺得這兩個人估摸著是進入了飆戲狀態了。
蘭斯明明緊張得全身都僵硬了,但是還一臉鎮定自若的表情。
寧舒就在旁邊站在,看著這兩人飆戲。
蘭斯倒是很老實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包括綁架海勒,利用海勒的智腦通知塔伯,包括後面的演戲。
蘭斯背在身後的手有些抖,卻鎮定自若地朝塔伯問道:“將軍,作為帝國的居民,我做得對嗎?”
塔伯站起來,傾斜下了一片強大的氣勢,胳膊抵著蘭斯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
蘭斯悶哼了一聲,抬起頭看著他,“將軍,作為帝國子民,我覺得自己做得沒錯。”
塔伯一臉冷靜地吸了一下蘭斯身上的資訊素。
“如果是為國盡忠的帝國子民,你這樣做當然錯了,如果你死了,帝國就有理由對聯邦進行詰難。”
“但是你有保護自己的權利,這麼做當然是沒錯的。”
&nega。”
“更可惜的是,你的資訊素對我沒什麼用,你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