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拉爾一頭黑髮,前面的劉海遮住了眼睛,讓他看起來有些陰鬱,身上穿著簡單利落的衣服。
臉上細微的傷痕,這些傷痕很淺很舊,不光臉上有,身上也有,武器上的痕跡,都會出現在身體上。
拉爾見寧舒盯著自己,微微低著頭,問道:“我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休息吧。”
寧舒點點頭,“你說了算。”
拉爾維將空碗放到自己的身體裡,寧舒心裡驚訝,面不改色。
“主人。”拉爾體貼地說道:“我們武器都有一個小空間。”
寧舒咦了一聲,“能給我看看嗎?”
拉爾開始脫衣服,寧舒一臉萌逼,拉爾連忙解釋,“主人,我要脫了才好給你看。”
寧舒非常鎮定地哦了一聲,拉爾脫掉了衣服,身上全是傷痕。
拉爾一下就後悔脫衣服,萬一她看到這一身的傷痕,嚇到了呢。
不過拉爾還是拉開了自己的胸膛,裡面黑黢黢的。
寧舒好鎮定地走過去,空間沒有多大。
往裡面一湊,裡面整整齊齊擺著一些東西,碗筷,髮圈,角落裡還有拇指大的月獸獸核。
這種獸核有人回收,但是不知道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每次獵殺了月獸之後,都是拉爾在月獸的身體裡找獸核。
“弄得很整潔,你有點強迫症吧。”一個東西要放一個地方。
弓弩·拉爾穿上衣服,說道:“這些都是主人你要用到的東西,要擺放好了。”
寧舒:……
不過把髮圈上的頭髮都收起,放在裡面好麼?
“不錯,不錯。”寧舒誇讚道,對弓弩·拉爾身上的傷不聞不問。
弓弩·拉爾見寧舒沒有注意自己身上的傷,鬆了一口氣。
這些傷痕不是功勳,而是一個武器沒有得到及時的養護,是一個曾經不被人在乎的武器。
寧舒和弓弩·拉爾找一個地方,用寬大的葉子蓋了一個簡單的帳篷。
兩人的身上都塗抹了讓月獸厭惡的野草味道。
一到晚上,天上有血紅的三個月亮。
三個月亮?
寧舒好鎮定的,十個太陽都出現過,三個月亮算什麼。